他这柄性器生得极好,悍然凶物但不狰狞。没有勃起,长度也垂到了大腿,经历了不少情事,也还是肉红。
出鞘未曾铩羽,难怪那有意阁出现的女人们都心驰神往。
当日,不就是四皇姬景玉柳,两眼发直,对着这柄宝器喷水到高了?
她眼波流转,又有侵略,沈俪彦还有半副尊容,但喉头起了干,不知她的想法。
然,她却鼓掌。
啪啪几声,干干响在空荡冷清的殿里,随即她道:“君后果然懂得审时度势。这样,儿臣就看清了,君后当真对那孩子还存有一些舐犊之情。”
舐犊之情?
他有吗?
沈俪彦被她说中的不过是一个秘密,他本以为今生都不会有骨肉,只是这样而已。他又何必为了那不知生死、不知踪迹的孩子,做到这般地步?
想到这里,他的脸色发青,但瑰艳依旧。
然而他的朱唇一张一合,却对景玉柯问道:“你究竟知道多少?”
“不多,”她扬了扬首,示意贵重妖媚的君后靠近一些,声音淡淡,“因为君后露了真容,我又看遍了君后的各种情态,才发现,你们很像,虽然正脸并不像,侧面却神似。”
沈俪彦双手攥紧,却又蓦地松开,他步履维艰地走过去。他的身子非一般男子可企及的淫荡,只是径直走路,胯下也颠颠,晃动着让人腿软的存在感。如果寻常男子有这样的驴屌,早已占尽好处,霸占完妻主的喜爱,他却是,一生一世沦为权贵女子的玩物。
“我……怎样才能见他?”他颀长的影子挨到少女的一团,不由得低低发问。
“你想见他吗?”
“……”
沈俪彦沉默,却站在她面前。少女的手伸向男子的下体,微微托起他的肉具,手心的凹凸和温度让他下意识踮起了脚,玉身寒立,他的黑发在两侧拂开,雍容的眉间里扣着一丝耻意和挣扎。
他并没有勃起。
因为被凌虐和被榨取过千百次,他的肉具迟钝麻木,有时在有意阁,手段狠厉生猛的女人百般折辱他,他也只是半软半硬,被女人强行插进了穴洞里。
“我在玉屏风后看你,倒是感觉你这东西,能伸能缩得紧。”
少女轻笑,像笼着一层纱,辨不清她的真实意图。
她说过,对他,她想要一亲芳泽。
即使他名义上,是她的父后。
“你的孩子就在宫里,他是我的皇弟。”她言之凿凿,话中的意味却让沈俪彦眼目悚然。
看他这样子僵硬,景玉柯却了然:“君后是不是也不相信,母皇竟然会把你和别人生的杂种,养在宫里?”
她说出杂种二字,神情并不鄙夷,但她却感觉到他的性器在她手里跳了跳。
“景崖……要他……”他吐露几个字,却说不出来。
景玉柯摇头叹:“你那孩子是痴儿,智力有失,做景家的棋子,还能享受到荣华富贵。”
她本以为沈俪彦会被她话里所说的“痴儿”中伤,然,听到这话,沈俪彦沉默过后,却笑,笑容勾人眼,却淡了那份妖媚,只有凄厉和解脱。
他缓过神来,问她:“长皇姬殿下,你是要俪彦的身子么?俪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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