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风情一瞥,俯身为她解开宫服,她的宫服繁复,他几乎是头埋在她胸前为她解衣。
那手指的慌乱,却暴露出一些别的东西。
他还是怕的,但他没有选择。
她和他已经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如今,他又多了一处软肋。
年轻的皇姬倚靠在树阴里,他的手指终究解开了她所有的宫服,那一隙里的玉质胴体,让他的呼吸变得有些混乱。
即使是白日行淫,她的肌肤也像月光浸染一般的冷白。
他的指尖是毒药,女人都颤栗,他却第一次摸到那么光滑柔嫩的肌肤。
景玉柯任他看着、摸着,并不打断。
她应该是他遇到的最年轻的女人,对她,则正好相反。
他的手覆在她身体上,她的乳儿生得漂亮,浑圆玲珑,乳房下半圆的影壑,显得欲拒还休。
沈俪彦双目有些痴迷,他没见过她的胴体,她玩他的身子时,从来衣冠完整。
但他知道她生得是皇姬里最艳的,丰腴的乳,婀娜的腰,他一向是被当做景色的男子,但他也品的出女子的景色。
他慢慢拨开那一隙,天光大亮,看见她两颗红樱,她微微动了动,那两颗诱人的红樱就淫荡颠动,带着他的眼神起伏。
景玉柯懒懒一笑:“可还满意,君后?”
沈俪彦回避她的笑,他该是引诱她,而不是先让她引着自己的心乱了。
他的手握住那一团柔软,轻拢慢捻,少女只能背倚着树干扭动着她妖娆的胴体。
“殿下你真美……”他不似作伪的赞美,喟叹的妖魅气息慢慢扫着她的身。
她自然好奇他话里的真实,斜扫他的分身,所幸这次,他的分身硬得耸立,他解开腰带,把硕大傲人的性器展露在她面前,颤抖地捱着她锐利的视线。
他又俯下身用唇舌服侍她的乳,虽说是服侍,不受控地在她绝美的胴体上加重力度,吮吻都带着咬的力度,景玉柯的檀口吐出舒服的低吟,像是勾耳的猫息,一双猫眼也唤出了欲孽。
“殿下,让我进去……”
他把她按在树上,凤眼里有三千春水在搅动,他美人眸一坠,就坠在她的阴户上,白嫩蚌肉里露出一点的粉色,诚实而缓慢地渗出水光。
沈俪彦的肉根在疼,她没有门户大开,只是又长又细的腿儿堪堪借力站着,就引得他的肉根充血到发疼,他一贯是千人骑的贱货,那处的疼却第一次没有外力施压就磨在他心口,烫着他的小腹。
他腹肌一滚,又欺身压着,抓着她的腿卑微抚弄那湿漉漉的粉核和唇瓣。
沈俪彦一定要征得她的同意的,没有她的同意,就好像他这副千万人觊觎的身子也没有那么妖孽的魅力。
“殿下、殿下……”
景玉柯的小穴被他的手指弄得微微缩颤,沈俪彦高傲的面容却卑微在痴语。
她知道他为了她的庇护,可以沦为她的玩物。这点,和有意阁里的男子甚至都没什么两样。她笑,笑声像百灵鸟一样清灵:“用你的肉根来服侍我的穴。”
沈俪彦睁着看他们厮磨的下身,都勾缠着浪荡的淫液,一征得她的同意,他就用整根对着她的软处,一边捅一边还在挺胀,紧致的粉穴吃了一个顶端,就又让他粗了一圈。
景玉柯饶是卸下腿劲,他那边太大,根本不可能不打开腿肏进去,只能攀着他的肩,盘着他白皙有力的腰腹。
沈俪彦整张脸都深艳,更是涌动极目的风情,他很快就握住她的腿儿,找到彼此契合的抽插姿势,晃着腰破釜沉舟一般,上上下下是凿插着她白腻的身子。
树间残影晃颤,细细露出交媾的呻吟和啼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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