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虹膜受到最轻柔的触碰,过于深入的亲密仿佛自我最隐秘柔软的地方被舔了一遍。
无法形容的触动,在你的体内怦然叩响。
“昼,你要爱我,要一直一直爱我……”
你哭着任由自己沉入靡丽娇妍的情态,幼弱细碎的颤音在黑发少年的心里下了一场比羽毛还轻盈,纷纷扬扬的大雨,爱意汹涌如海,眼前即是地狱深渊,也甘心坠入,飞蛾扑火,粉身碎骨。
“宝贝,如果有一天你想离开我了,就把我吃掉吧,把这具分裂出来的怪物一样的身体,一口不剩,全部吃掉……所有的血液,骨骼,和器官,把每一个可以繁殖成另一具富江的细胞,通通被你吞下去……”
昼露出一个你看不懂的几乎让你悚然恐惧的怪异笑脸,声音仿佛夏天融化的冰激凌,一道湿黏甜腻的汁水顺着握紧的手指慢慢流到白皙的腕部,拉长的声线缀满冰凉凝结的水珠。
“让我和你融为一体……”
发出一声叹息似的笑吟,黑发少年单膝跪地,一双艳丽魅惑的眼睛虔诚又热烈地仰视着你,怔愣在原地不知所措仍然带着泪痕的小脸。
如同忠诚的骑士仰望落难的神明,丢掉手中的长剑,脱下身上的盔甲,刚硬的脊骨弯下,黄金的膝盖跪倒,剪灭所有的强势和威吓,用强大的力量和誓死的荣誉刻下永恒的效忠。
在你的指尖落下一枚轻柔到几乎感受不到重量的深情献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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笃笃——地敲门声。
老板娘温声提醒房间里的年轻住客,“亲爱的客人,您要的果酒,我为您端来了。”
“放在门口就好。”
一道软糯细柔的颤音,是那位可爱柔弱的少女,住进来不到三天,找来这里两个深爱她的男人。
过于可怕、近乎是无差别攻击的性吸引力。
她本人,却似乎毫不自知。
一种气场,或者说存在感,又或者说个人魅力。
勾惑着一个又一个男人,为她笑,为她哭,为她斗得你死我活。
且不知,她最后会选择哪一个。
含笑的女人在门口放下果酒,静默地转身离开,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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昼把果酒拿进来,青花裂纹细口瓷瓶,盛着散发出香甜果香的酒液。
“昼,果酒好香,看起来很好喝的样子……”
老板娘的突然“插入”让你从那种难以言喻的氛围中解脱出来,在昼转身去开门拿酒的时候,你长长舒了一口气,紧勒的心跳终于得到放缓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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