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有一身蛮力,和该死的根本不上不了台面的制作炸弹和毒药的化学天赋。
这样的能力,对找回宝贝,一点用都没有。
“离,你为什么不继续追踪黑衣人的去向!死娘炮,你不会是怕了吧!你把对宝贝下黑手的敌人名单给我,我自己去报仇,把富江夺走的宝贝救回来!”
黑发少年双目嗜血,犹如困兽之斗,黑色的枪管用力顶住额头的离,看他就像在看滑稽的小丑一样,对他报以蔑视和讽刺的讥笑,他心里的怒气越发翻涌。
“你个垃圾!臭虫子!你竟然看不起我!不男不女的家伙,胯下二两肉还有吗?流水的骚屁股是不是被那些假惺惺的政客干烂射爆了!该死的,该死的离!我要——我要杀了你!”
快要失去理智的夜呼吸粗重,额上青筋爆出,眼眶都要眦裂,深浓的红血丝布满薄薄的眼白,看上去异常可怖,手指缓缓扣动扳机。
“嘭——”地一声巨响。
黑发少年在最后时刻,强行移开枪支的方向,锋利的子弹擦过花魁艺伎的精致侧脸,从中间贯穿那朵秾丽绚烂的国色牡丹,凄艳孤绝的花枝仿佛鲜血染就,如雪的肌肤瞬间落下一大片红痕。
子弹势不可挡洞穿所有阻拦的屏障,厚重的帷幕,墙上的收藏品,换衣间垂挂下来的叠层华服,一直到那面巨大的镜子,从圆孔向四周延伸的裂纹如蛛网碎瓷,倾覆的玻璃哗啦掉在地上,变成一地映照出无数破碎凌乱镜像的碎片。
温热的液体顺着脸颊一直流到离的唇边,他尝到浓烈的铁锈味,和他有着一张同为富江面孔的黑发少年此刻像疯了一样,掏出身上所有的枪支和子弹,双手持枪对着阳台上那面能够俯视整个歌舞伎町夜景的落地窗疯狂扫射,发烫的枪管射到不断冒出硝烟,悲痛和愤怒交织的怒吼响彻在这片寂静的豪华房间。
玻璃碎裂,物品摧毁,子弹壳不断砸在地上的声音,变成脑内接连不断的轰鸣,像是身处正在进入到白热化阶段的前线战场,互相射击流窜还带着火星的滚烫弹片在耳边不断炸响,扑克牌一样被推上阵地的士兵还没来得反应就被流弹击中。
胶着拉锯的残酷战事拼变成储备兵源和人海战术肉体靶子的比拼,被战火波及到的地方,残肢断臂,满目疮痍,痛苦的哀嚎和绝望的情绪弥漫纠缠,就像堕入炼狱业火,把一切都焚毁殆尽。
“你以为我不想找宝贝吗?”
比鸟雀的飞羽还要轻盈的声音,脸上一片血痕的艳丽少年敛去所有表情,睁开一双比希腊美神阿弗洛狄忒还要迷惑人心的眼眸,黑睫深压,淡淡开口。
“你是所有存在的富江里面最愚蠢最可笑最幼稚的那个,头脑简单,行事莽撞,只会像个疯子一样,无能发泄心中的狂怒。那天晚上追杀陌生富江的黑衣人是死掉的富雄议员的家臣保镖,富雄议员本是竞争本届选举内阁首相最有希望的候选人之一,大选在即,却被来历不明、突然出现的职业杀手做掉。”
“里面肯定有不为人知的诡辛隐秘,有些人,有些身居上位的人,正在搅弄和演绎云谲波诡、复杂莫测的政治操盘和权力勾结。我劝你——不要像个蠢到要死的愣头青一样,被那看不见的幕后势力暗中利用,变成他们手里的某颗棋子。”
“夜,我和你一样爱慕着珍贵的、世界上只此一个的宝贝,做梦都想把柔弱的少女找回来。但是——我的身份不只是混迹于情场、被无数人追捧的花牌艺伎,更是樱祭桑背后的老板,与某些大人物有所合作和利益牵扯的中间人。”
“有一大堆等着我去善后的麻烦事,桩桩件件,都需要我去亲历亲为。夜,你知道来的那个律师是谁吗?是明星市长山下议员门下的决策班子兼法律顾问,自学成才,精通诡辩,以狡诈多变著称的天才律师铃木正一。”
“三年前山下议员的小儿子被媒体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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