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激进派目前的民调选举已经超过了60%,山下议员,没有什么能够威胁到您了……毕竟,反对您的富雄议员已经病故了,不是吗?”
离转过身来和山下议员对视,语气生动又体贴,一双含笑的狐狸眼看起来漂亮极了。
“哈哈哈哈……你说得对!”
中年男人突然爆发一阵大笑,他放下酒杯,红色的液体在杯子里摇晃,在灯光的折射下,闪烁着诱人的色泽。
“离,明天晚上十一点,我在顶层的赌场等你,到时候,还请你赏脸。”
山下议员轻轻动了一下食指,盛着红酒的高脚杯从桌子上掉落,醇香的酒液洒在珍贵的地毯上,晕染出一片刺目的红色。
“离却之不恭。”
少年垂眸,看着中年男人渐渐远去,身后跟上去一大堆荷枪实弹的随从保镖。
笑里藏刀、老奸巨猾的左派鹰犬铃木正一,笑着向他点头致意,平光镜片吸附了走廊的光线,散射出一线晃目的冷白,仿佛流动的水银,从他的视网膜上滑过。
“期待我们再见。”
三十出头的年轻律师,说完这句话,姿态潇洒地迈步离开。
离打开会客室的窗户,任由海风吹拂自己的长发,眼底压着一层暗沉沉的阴影,神色漠然,分辨不出任何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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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这次怎么这么急?上百个集装箱,我们得搬到什么时候?”
一个五大三粗的船员粗着嗓子抱怨,从下午开始,就一直在往特里斯号的船舱搬运货物,他连晚饭都没吃,此刻饥肠辘辘,心情越发恶劣。
“老子又不是卖苦力的奴隶,又累又饿的,老子真想TMD撂挑子不干了!”
满脸络腮胡的男人眉头死死皱着,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搬卸箱子。
“喂,收收你那暴脾气吧,这批货如果不能在午夜邮轮启航前送上去,船长能扒了你的皮,你信不信?”
另一个操着关东口音的船员拍拍男人的肩膀,摇着头走了。
“老子,老子,老子……”
虎背熊腰的男人“老子”了半天,也没蹦出个屁来,他看到岸边不断驶来的货车,又看到身上带着自动手枪和对讲机的黑衣人,气势一下子弱下来,长叹一口气,认命一样,继续把沉重的货物运到船上。
他听到箱子里有奇怪的声音,像是人体碰撞到箱体的闷响,偶尔还有意识不清的呼吸和急喘,集装箱里装的根本就不是海关贴条上签写的,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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