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谁让我最喜欢的孩子,是你们呢。”
Father的声音变得缓和。
短短的几句话让金发男人的心情像是坐山车,剧烈跳动的心脏猛地落回肚子,文深深喘息,这才发觉,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浸透了。
“我允许你们将功补过,登上特里斯号邮轮,杀掉念这个叛徒。然后,把洛带回扶桑庄园。”
Father向篆和文下达新的命令,眼神淡漠,没有温度。
“先让她活着。”
声音顿了一下,又补了一句。
“如果这次再失败,惩罚可不会像现在这么简单了。”
身穿夔龙纹盘扣真丝唐装的老者脸色倦怠,随意伸出一根食指,向后晃了一下,得到命令的黑衣人拿着电击装置鱼贯而入,配合默契,动作精准,严格执行老人下达的惩罚。
冰冷的光线照亮这间狭窄的太平间。
刚刚醒过来的篆和文被黑衣人抓住,衣服全部除净,赤裸的后背贴上高温的炉壁,滚烫的高温让皮肤瞬间汽化,皮肉翻卷,血管灼烧,难闻的焦糊味弥漫在空气中。
“啊啊啊——”
男人惨痛的尖叫声不绝于耳。
直到看到森森的白骨,黑衣人才把遭受酷刑的残次品放下来,重新绑回铁床上。
体内血液大量流失,篆和文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红蓝两色的金属电极夹在男人布满冷汗的前胸,冰冷的盐水泼洒上去,肌肉绷紧,身体不停痉挛。
“刺啦——”强劲的电流顺着胸肌和腹部的每一处皮肤传导,体内每一个细胞都像炸开,青紫色的电流让束缚住的人体不断痉挛挣扎,血渍和汗液粘在皮肤表面,垂落的头发汗湿成一绺绺贴在脸侧和颧骨,头顶冒出丝丝白烟。
神经末梢像是灯泡里熔断的钨丝,源源不断、层层叠加的痛楚让受伤较重的篆直接吐出鲜血,整个眼白都翻出来,看上去就像一个死人。
文默默忍痛,舌根几乎咬断,身上的汗水如同出浆。
肠壁都粘连到一起的痛苦让男人像虾子蜷缩起来,牙齿死死咬住嘴唇,划破的舌根让口腔充斥着浓烈的铁锈味,被电流夹住的皮肤变成肿胀的紫色,不断渗出鲜红的血液。
连接大脑中枢的骨髓反射到膀胱的排泄系统,极致的痛楚让文难以忍受,他发出一声兽类的粗吼,两条大腿使劲绷直又猛地松懈,只听见一片淅沥的水声,腥躁难闻的气味在空气中渐渐弥散。
——他被电得失禁了。
骤然加高的电压盖住强烈的羞耻,文的额头和脖子爆出厚重的青筋,眼球差点从眼眶中眦裂,剧烈挣扎的身体差点把铁床掀翻。
就在男人以为酷刑没有尽头,几乎要活生生疼死在这场“简单的惩罚“里时——
“停下吧。”
Father的声音仿佛天籁,让尚有几分神智的金发男人,心里生出无穷的感激,如果文还有力气,他一定跪倒在Father的面前,像终生信仰的神明,不停膜拜供奉。
“谢、谢谢Father……手下留情。”
文不停喘息,看着旁边晕过去的篆,默默咽下喉头的腥血。
“文,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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