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大概是受凉了。”
叮嘱完最后一句,银发少年走出浴室,回到房间乔装掩饰一番,去车库驾驶了一辆套牌的黑色私家车,避开周围的摄像头,走了掩人耳目的乡道,前往山下的药店买药。
热气蒸腾的浴室,只剩下春和他的宝贝。
清醒过来的少年守在昏迷的少女身边,耐心细致地为宝贝擦洗全身,手指伸进去的时候,少女的眉头微蹙,睡梦中依然得不到安宁。
细长的两指撑开红肿的花穴,少女的身体发颤,痉挛的内部绞紧他的手指,过多射进去的精液呈流动的白絮状,淅淅沥沥流出来,飘散在温水里。
春抿起唇,眼神沉沉,蓝绿色的眼睛沉淀着,翻滚着,挥洒着,云谲波诡,翻云覆雨,最后深刻内敛成沉默的影子,顽固不破的坚守。
他低下头,轻轻吻着少女的额头,滚烫拂乱的呼吸喷洒在柔美的脸颊,声音低低的哑,饱含着沉重的歉意,“宝贝,对不起……”
眉眼柔顺的少年动作轻缓给宝贝洗了澡,换了衣服,吹干头发,好好安置在床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少女的睡颜,刚刚洗过的长发顺直披散,带着微微的潮湿,氤氲着好闻的香气。
春有些痴迷地看着宝贝,眼角的泪痣闪烁出撩人的媚色。
灯光折射下,看到的场景便是姿容出色的少年正在床边,精心守护着自己的年轻恋人。
去而复返的夜看到这一幕,心里突然涌上强烈的嫉妒,为什么春可以陪在宝贝身边,如果不是这个蠢货横插一脚,他和昼依然是宝贝身边唯一的富江。
如同镜像,互为半身的双生子,以相同对称的姿态,占有美丽且柔弱的少女。
该死的春,手无缚鸡之力,那么孱弱,无能为力,却想占据宝贝身边的一席之地,凭什么?
凭他可怜的,任劳任怨的做家务?
像一个男佣人,做饭,洗衣服,最后是不是还要发展到贴身服务,二十四小时带孩子!
他最为不齿就是春这种废人,没有一点男人该有的气概,只会像个娘们一样唧唧歪歪,唠唠叨叨,逼逼赖赖。
“春,我事先警告你——等到大选结束,一切事情终结,我一定把你从宝贝身边赶走!有我在的一天,你就别想靠近宝贝!”
黑发少年舌头抵住后槽牙,森白的牙齿露出来,眼神凶恶。
春没有回应他的挑衅,看着被子里睡着的宝贝,黑发少女眉头微蹙,睡颜有些不安,他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在少女的眉心,泛起的褶皱一点点推平,恢复往日安稳自然,如花朵一般娇美温婉的姿态。
春转过头看向夜,眼神坚定而睿智,“夜,你是不是在研制抑制富江细胞活性的化学药剂?”
夜沉默了一晌,直接承认,“嗯,福尔马林效果还是不够强,我想把甲醛和氯化物融合在一起,看一下效果是不是更好。”
“我预感到最近可能发生一些不好的事,夜,你最好提前做一下准备——说不定,初代富江就要找来了,或者那个神秘的Father,他们就要来了。”
蓝绿色的眼睛定定看向穿着白大褂的黑发少年,就像一个严谨认真的化学博士,异国混血的春选择把最近心绪不宁,难得的焦虑和躁动,所带来的不好的预知,告诉这个一直看他不顺眼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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