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的身影从第一辆车上走出,翠眸掠过戈越时露出喜色。
今天轮到临初和077号外出寻找补给,他没想到戈越会在门口迎接,一时间心里涌起骄傲。
整个基地,没有人有这个待遇。
“辛苦了,我来看看有没有女孩子能用的东西。”戈越微微拔高声音说,然后稍稍靠近,快速轻语:“洗干净了,天台找我。”
临初瞳仁一颤。戈越从后备箱取出一盒散装咖啡,头也不回地离去。
看着她的背影,临初心里早已火烧火燎,但他仍耐心地拿着换洗衣服去了浴室,把每个角落都洗得干干净净。
说不定戈越看他如此洁净,就动了吃一口的念头呢?
一想到“吃”,临初的欲望不小心又抬起了头。
戈越从超低温冰箱从拿出一板商品化信息素收集膜。每个薄膜都是独立密封包装,相互之间用锯齿相连。
她拆下其中一片,掀开外层,将红色内侧贴到腺体上。
薄膜隐形效果极佳,几乎看不到痕迹,又富有韧性,纵是拟狼人尖利的犬齿也无法穿透。
从实验楼的老旧楼梯可以到达天台,夜里下过雨,地面盖上了一层暗沉沉地衣,其上坐落着庞大的空调外机和水箱,内部构造复杂,修理起来颇为繁琐。
踩着围墙上的管子,戈越将一半身子探出墙外,眺望雾蒙蒙的平野。
心脏在胸膛仓惶地跳动着,彻夜不眠带来的是报复性亢奋,和机体对主人欺骗。
她的大脑无法停止思考,甚至连陈芝麻烂谷子的事都想了起来,与现今的一切进行牵强的关联。
临初来到她身边,从侧面观赏她。微卷的黑发在她脸上缭绕,她目视前方,未曾斜睨,这种轻视一切的态度更加迷人。
他壮着胆子,伸手挑弄她的发丝,半晌,手蓦地被舔了一口。
临初红了脸,薄唇微颤,手悬在空中僵持住,对上戈越无波的眸子。
戈越拨开他僵持的手,扣住他的后脑,瞬间贴上他的嘴唇。
他的舌头特别敏感,如果轻柔吸住交换口津,会听到他的浓重的低吟。
“嗯……嗯……”
戈越爱听这声音,青涩得像未成熟的果子。她的手伸进临初的灰色短袖,指尖撩拨他的乳头。
少年经不住这样的刺激,不由得轻喘,眼泪立马蓄上眼眶。
戈越结束了这个吻,离开前还舔了一下他的唇,让他意犹未尽地张嘴去捉戈越的舌头,却扑了个空。
“真骚。”
看到他的急色,戈越面无表情地笑话他,接着哗的一下脱掉他的裤子,瓷白的生殖器明晃晃地露了出来。
它的顶端呈现淡粉色,即使是根部颜色也不深。周遭的毛发和主人的头发一样浅淡。雨后的阴霾散去,闷热的光从云后射出,把他稀疏的阴毛照得黄亮亮的,有点惹人怜爱。
握住这根阴茎,轻轻撸动,前精缓缓吐出,像挤出一滴露珠。
“你流水了。”戈越冷淡地陈述。
“我……不小心的……”临初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对正常的生理反应做出解释,对方的脸上看不出喜怒,这种刀悬在头上的感觉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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