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不及分心,尿孔被一阵湿软包住,临初的手指也在不住地抚摸上部。
在阴蒂和尿道的双重刺激下,戈越倒抽一口冷气,小腿跟着一颤,尿流奔涌而出,完全背离了她的自控。
尿液一阵一阵地往外喷射,好像它的主人一次次挣扎着想忍住,又一次次以失败告终。
而罪魁祸首显然十分得意,他跪在地上,微笑着吞下所有尿液,清晰的喉结顶起他白得透出血管的皮肤,一下又一下滚动,直到那个失控的小孔不再流出任何东西。
“你……”戈越语塞,看到这样的场面,她的胸腔里有一颗火苗跳得厉害,尤其这双碧色的眼睛湿乎乎的,沾着残留尿液的嘴角还得逞般勾着。
“姐姐,”他哑着嗓子念着,并为自己的取悦讨要一份赏赐:
“上次给的袜子味道都淡了,能不能再给一双……”
***
“临床实验都没有,你就敢用?”
戈越一页一页地翻阅李东安的手稿,一项一项参数对照着仪器核实。李东安一贯冷静的声音在这句问话中裂出细痕。
“你的方案写的很好,细胞实验也都可信,我有什么好怕的?”
“怎么……”她靠近他,眼角挑起戏谑,像是失眠者的强颜欢笑,“你心疼我?”
李东安避开她的目光,“别胡闹。”
他继续阐述注意事项,好像一个秉公办事的大夫,“什么时候出发去希龙人基地?”
“就这一两天吧。”
戈越让临初为暗笼的每个Omega都准备了枪,足够应对她们逃亡路上的突发状况。等她从希龙人基地回来,她们就可以离开。
“我最近做了一种保存液,P57K放在这种保存液里就可以常温保存了。”李东安说。
“保存液对人体有害吗?”
“无害。”李东安从桌上拿起一支离心管,里面粉红色的液体是他奋战七天的成果,这七天他鲜少喝水,每天过午不食。
他没有夸耀什么,秉承着以往的低调作风,可又忍不住多说了一句:“所以晚了一周。”
“原来是这样啊,我就说你的时间估计向来很准,怎么会平白无故地拖延呢……”
戈越撅了撅嘴,用这个动作填补了思考的时间,“但是你这样做,不会是在赎罪吧?”
她们之间没有这个协议,为什么要多此一举?是为过去对她造成的伤害感到抱歉?还是单纯良心不安?无论哪一种都不符合李东安的个性。
“没有。”
——好在李东安给出了令人满意的答案,如果忽视镜片下暧昧不明的眸光。
“那我就当是学长的善意了。”戈越没有客气,垂下的睫毛遮住了差点透露的狡黠。
“还有件事想请你帮忙,你知道机器人守卫该怎么开吗?”
又是一次发情期的前夕,戈越的神经好像知道她被Alpha环绕,居然提前好几天便开始叫嚣,强度也颇为凶猛。
耳鸣像空谷传来的呼啸,泪水如浆果挤出的汁水。她躺在姜振明的床铺上,两个肩膀抖成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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