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随意控制自己的信息素释放,千里香茶的味道拨动了临初残缺的狼耳。
它跳动了两下,带着瘦弱的身体转了过来。
绿色的眼睛没有第一时间焕发光彩,只是睫毛轻颤,如雨打芭蕉。
呼吸像快速冷却了的琼脂糖一般凝结,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
临初觉得自己可能已经死了,他灰败的视线跟随着戈越,看着她走来,看着她蹲下,看着她的手搭上他的肩膀,引起一阵火热的战栗。
直到戈越说:“180号,我回来了。”
他再也无法抵制鼻腔的酸麻、眼底的洪流、心脏的骤缩,尖利的牙咬着手背,撕心裂肺的哭声爆发出来。
幸福近在咫尺,他不敢伸手去触碰,生怕那是什么肥皂泡,一戳就碎。
他仅能在手背上留下忍耐的齿痕,细微地抬抬肩膀,试图更近地感受戈越手掌的温度。
“你可以抱抱我,如果你想的话……”戈越摸着他的耳朵。
至此,临初抛却了所有的忍耐。
他扑倒戈越,狂热地把她揉进怀里。
戈越的身体是燎原之火,烧遍他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毫毛。灼热像多米诺骨牌,推倒了他全身的冷静和悲伤。
就这样被烧成灰烬也没关系,如果可以温暖她,将烈焰印刻进她的心里,那他的死亡便有了意义。
他哭到抽噎,一下又一下的苦楚在他嗓间震动,“我……我一直在等你……一直都在。”
手摸上他的后脑,“嗯,我知道。抱歉,让你久等了。”
临初愧疚地落泪,身体不停抖动,像是对失而复得的宝物患得患失。他慌乱地否认戈越的话,揽下一切罪责,又悲哀地恳求宽恕:
“你怎么对我都行,不要丢下我好不好,我再也不逼你吃我了,你不要生气……”
“我一直在训练场等你,你说的我都照做了……”
“你原谅我好不好,下次我不敢了,真的!我知道,你肯定觉得我口感太差了,所以嫌弃我,我绝对不强迫你了,就乖乖待在你身边……”
“对不起,我脾气太糟,总是控制不住,总是不听话,你把我关起来吧,打我骂我都行,就是别丢下我……”
他咽下咸的发苦的眼泪,不断重复“我没有离开”、“没有背叛”这几句话。
戈越一直帮他顺气,安抚他激荡的委屈:“嗯,我原谅你了。”
临初在戈越身上拱来供去,贪婪地吸入她的信息素。他更爱戈越了,她那时的决绝,无道理的迁怒都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创伤,也令他更加痴迷。
他是天生迷恋鞭挞的人,只有通过奉献自己,被一个人完全拥有,才能获得愉悦。
手伸进了戈越的衣衫内,临初凹陷的双颊挤出一个病态的笑容:“姐姐,让我舔舔你吧。”
这张脸得天独厚的纯洁,阴郁和诡秘反而让它多了些复杂的吸引力。
他像关进笼子的恶狼,却亲手给自己套上项圈。他把钥匙和鞭子伸出栏杆,用绮丽的魅惑,引诱戈越去采摘。
他大病初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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