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什么呀?”余尧矢口否认。
“你的本事,我还是清楚一点的,他的精神状态不稳定,你想使用干扰波让他彻底疯掉,我说的没错吧?”戈越用拇指细细摩挲余尧的手表,见他抖了抖唇,没再狡辩。
“别欺负他了,他身体不好。”戈越并没有生气,只是淡淡地嘱咐,像是让他多添一件衣服一样随意。
余尧讨厌她的偏心,青春期的那股叛逆劲一下就上来了。他顺势把戈越拉近自己,质问道:
“你就这么喜欢他?因为他有一副好皮囊,还是把你伺候得舒服?反正不过是床上那点事儿,我也能做。”
“你做不成。”戈越明确。
余尧急火攻心,“怎么做不成?还不是你不让我碰!要是……”
“我是你姐姐。”
未成形的话堵在舌根,火气和不甘从精致的脸庞上暗淡下去。戈越进了一步,将余尧轻轻抵在墙上。
“遗传性性吸引,这种宿命的冲动,恐怕在见到我的第一眼就已经确定了吧?”
余尧语塞,他急促地呼吸了两下。在余威办公室门外,初见戈越的场景又回到了眼前。
没错,第一眼,那种无法言说的、迟来的命定之感,呼啸着席卷了他的青春期。
他知道这个年纪,拥有个喜欢的人是件无比正常的事,但他确不知为何,在等待一个真正的对象,弥补自己出生以来的遗憾。
“我的弟弟在出生后不久突发不治急症,母亲很快陷入焦虑症的泥沼,而父亲却十分冷静。可他过于冷静了,常人总该感到一点悲伤。”戈越开始讲述一段她窃取来的故事。
“因为他联系了当时任职科学委员会会长的余威,请求使用速冻休眠技术,将他危在旦夕的儿子休眠,待到这个病症有了新型特效药物后再苏醒。”
余威答应了戈辉的要求,并在休眠过程中治愈了这个孩子。但戈辉并没有领回他,而是将他寄养在余威家中,以余尧的名义生活。
“我理解他的想法,毕竟我也恨过你,如果不是你,母亲也不会自杀。这种迁怒是不合理的,但又客观存在。”戈越松开他的手,拉开距离。
“我们有血缘关系,我是在那次发现的……”
余尧知道“那次”的含义,是她们唯一一次浪漫的交欢。戈越从他的脑子里,偷走了他从余威那里偷来的秘密。
他将自己和余威的DNA做了比对,否认了父子关系,又从庞大的信息网络中搜索只字片语。
自小就学会了各种编程手段,又通晓黑客技术,余尧将DNA信息库翻了个底朝天,找到了自己的双亲,却找不到其她家人。
北部所有官员的婚生子女都上过户口,余尧知道他应有一位手足,但踪影却无从寻觅。
那时的余尧还不具备解锁拟狼人基地高级加密的技术,进入基地的研究员身份信息对外封闭,戈越被改造后,崔明更是删除了她的个人信息,抹杀了她的存在。
他原以为自己永远无法找到自己的家人,可在见到戈越的瞬间,血缘的羁绊,根种在狭隘的集体无意识里的共鸣,像一场惊人的大火,燃烧在他意识的每个角落。
那种炙热的焦渴,令他有种不受控制的确定——他从不相信没有被计算的结论,但他就是无比确定——
戈越是他的命理连结,死亡都无法改变。
“所以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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