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一栏被隐去了,短信内容却可以被无关人员获知,大概是不在保密范围内吧。
严格归严格,绝对选项的事情并没有达到“绝对保密”的等级。
当事人绝对无法透露实情,而旁人通过推测获知其中一二,倒是没有太大约束。
所以我周围的很多人,察觉到控制我异常行为的“某人”的存在,然后以各自的立场,采取相应的对策。
比如说,远离。
直到我身边空无一人。
现在我旁边的柯特嘛,吃完散伙饭就不会再见了。
“只有这一条短信吗?”柯特问。
“手机弄丢过几次,早就没了。”我接过手机,“其他的,我随手删掉了。”
一张菜单上的价格,往往取决于所在餐厅的豪华程度。
不愧是豪门出身的小少爷,吃散伙饭的地点当然不是街边小店。
幸好我早有心理准备。
既来之则安之,我有意忽视掉价格的位数,在柯特之后,也点了叁个感兴趣的菜品。
“知道吗?”柯特照着服务员打印出来的单据,对我说,“已经超过一百万戒尼了。”
“担心我请不起?”我翘起嘴角,“我的全部财产,又不是只有一百万戒尼的奖金。”
幸好我早有财务准备。
“那我可以追加点单吗?”
“不要。不行。”
柯特将手伸向桌上的呼叫按钮,被我快一步挡住了,“行行好嘛。”
“好吧。”
明事理就是好,如果能到不提散伙饭的地步就更好了。
等餐的期间,柯特问我,“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我哪知道。还不就是,走一步看一步。”
“效率不是很低下吗?”
“效率?我要做的事情不是效率能解决的。”想起来就觉得头痛,“说实话,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顿了数秒,柯特开口道,“你说的是‘恋爱’的事情吗?”
为什么会知道呢?
我清楚,这是理所当然的。
目前为止,调查过我的人的确不少,更不乏足够聪明的人。
毕竟我平时的作为毫无遮掩,是根据我的言行推断的吧。
所以,与我何干呢?
并没有人会因此,来给我切实的帮助。
所以,我当作不存在。
“你明白何为‘恋爱’吗?”我知道得不到有用的回答,直接断言道,“我不明白。你呢?你也不明白。事实就是如此。”
“我明白。”柯特压抑着声音说。
在我看来,那微带愤懑的神情,就像是处于叛逆期,极力想表示自己与众不同的小孩子——赌气罢了。
“哦?那你说说,什么叫作‘恋爱’。”
“你不明白。”柯特又说了一遍,“你不明白。”
“是啊,我不明白。”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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