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这件事,是不分什么初学者和熟练者的。”她坐到我左边的位置,“我最看不惯做事没有干劲的人。这样的人,什么事都做不成,只会归罪到运气、天赋之类虚无缥缈的东西上面。”
“至少要端正态度。”她拍了我的后脑,“明白吗?”
“……明白。”
“大声点。”
“明白。”
总之,我享受着拖后腿特有的待遇,被舞蹈老师重点照顾,才吃了一口饭,她就挽着我的肩膀催促我回去练习了。
果果她们在她的魄力之下,不敢近身,更不敢出声,只是小心地跟在后面。
说好的晚上八点结束,不出所料地对我是例外,“‘慕斯’的其他成员可以回去了,你单独留下来练习。”
“还差得远。”她对来询问情况的酷拉皮卡回答,“两天时间实在是太短,效果不会很好。”
“抱歉,我知道这是强人所难。”他说,“足够尽力就可以了。”
她又提起我的事情,酷拉皮卡一听到我的名字就显出烦恼的神色……我想起不少人对我都是同样的神情。
随时随地会做出异常举动的我是个麻烦,不怪别人不喜欢我。
我早就有心放弃解除诅咒的任务,只是不肯承认,死撑到今天罢了。
放弃任务等于过去种种的忍耐变为白费,这是更难以忍受的事情,我无法回头。
“有点过分针对宴了吧?”果果上前说,看得出来是鼓着勇气的,“为什么?就因为她是队长?”
“你认为队长的职责是什么?”
“领导团队。”
“说的对。如果队长不能比队员更优秀,当她站在舞台中央,承受不住压力,团队就会分崩离析。”舞蹈老师看向我,“从你的动作就能看出来,你没有足够的自信,到时候多半会怯场。”
“我……”我不知道该不该否认。
以前在学园祭的时候,面对不到一百的观众,我就有点不自在。
倘若观众的数目远在那之上呢?
不敢想象。
“那我也留下来!”果果说,“因为我们是一个团队!”
结果我们全员在这里呆了两天两夜,晚上则是打地铺。
酷拉皮卡有本职工作要忙,顾不上我们这边,只在白天快结束的时候稍作探望。
不知道他在猎人考试后找的工作是什么,我也懒得问。
至少,竭尽所能地排练了。
站在半决赛的舞台上,没有一点紧张,倒是有一种终于迎来收尾的舒心感——能获得怎样的评价,没人在意。
以上……
所以,所以我无法容忍。
别人可以否定我的这份心情,但是……
我把手中的话筒砸向主持人,“你TM说什么?!!!!”
本意不是想砸中他,于是话筒落在他脚边。
话筒连接着的音响放大了落地的噪声,台上台下的所有人都难受地捂住耳朵。
“……宴!”果果想拉住我。
我早就冲到舞台中央,踢翻了主持人。
“等!等等!”主持人就是上次访谈节目里,那个被我一击KO的毒舌男,能这么快重回岗位,真是小看了他的身体素质,“我一开场就说了,殴打主持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