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骚乱渐渐平息,台上始终无人做出下一个动作,仿佛时间静止一般。
良久,我垂下双手,“好,我接受。不过这是暂时的……”
“喂,主持人。”我抬高嗓门。
主持人噤若寒蝉,“宴小姐还有什么要求?”
“我刚才殴打了你,是不是该取消比赛资格呢?”
“不不,宴小姐只是和我开玩笑,没有殴打我!”
“摄像机拍得一清二楚,你当是骗小孩呢?!”
“不不不,我们后期会加上‘此处为节目效果,请勿模仿’的字幕!”
“呵!你们倒是挺会玩!”
耗费心力准备的表演,无端被套上出戏感十足的兔子玩偶服,我的心情糟糕到极点,脑子里充斥着愤怒与不满。
【选吧:1.讲一个笑话活跃气氛 2.讲一个黄色笑话活跃气氛】
“哼——表演开始之前,我想给大家讲个黄色笑话,活跃气氛。”我破罐子破摔,口气异常轻松愉快,“有一个人,因为他老婆给他带了绿帽子,就雇杀手想要报复。”
“动手那天,他和杀手守在老婆常来偷情的楼房对面,看着老婆和奸夫在房中准时相会。杀手架起了狙击qiang,雇主叮嘱道,‘给我一枪爆了那个贱人的头,再一枪爆了奸夫的老二!’。”
舞台上的照明灯有些炫目,我不知道台下的人是何种表情,依然不管不顾地讲下去,“杀手说,‘那就再等等。’雇主不解,询问其缘由。杀手回答,‘再等一会,我就只需要用一颗子弹了。’”
“哼哼……哈哈哈哈……”我发出干涩的笑声,“我讲完了,下面开始表演!”
若不是玩偶服的头套挡住面容,我的表情恐怕可以令小儿止啼。
头脑一片空白,全凭着身体的记忆,顺应音乐机械地跳舞。
两天两夜的魔鬼式训练,的确很有效果。
表演结束,我点头意思了一下,懒得讲什么话,更不想摘下头套。
回到后台,也只是换掉了头套以外的服装。
我是只恐怖的兔子。
见人就咬。
无人敢惹。
啦啦啦。
舞台上其余参赛者表演的噪声终于止歇,所有参赛者回到台上等待投票排名结果,唯一一个戴着头套的我显得既滑稽又怪异。
不是想让我出丑吗?
就让你们看个够!
看够了没有?!
总共十支队伍,这次半决赛的前五名将会参加一个月后的决赛,冲击最后的名次。
主持人宣布完前五名,然后才是后五名的排行。
我不知道失败者的排行说出来有什么意义。
一般来说,顺序应当反过来才对。
这不是起不到吊人胃口的作用吗?
冷静地听到“第十名”,也就是倒数第一的字眼的时候,我大笑起来。
“身为‘慕斯’的队长,宴小姐有什么感言?”能和这种状态的我笑呵呵地搭话,主持人的精神力也是非比寻常,“尽管是垫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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