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出其他嫌疑人,现有的证据已足够定你的罪……不要试图隐瞒什么。”
“发泄不满?!”我没想到判决会如此草率,“再怎么样,我……我再怎么样也不会随便杀人!”
“不随便就可以杀人吗?”对方钻了我话语里的空子,“就是说,有理由便可以杀人。前天你试图越狱,难道不是畏罪潜逃?”
“我不是……”我的否定十分缺乏底气。
“你有什么证明吗?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你无罪?”
“……”
“没有,能证明你无罪的证据一件都没有。”对方以十分确信的口吻下了定论。“那就是有罪。”
“住口!”一番话下来,我认为他对我充满偏见,可我暂时又找不出应对的话,不由得怒火攻心,“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暴行是无法阻止正义的。”对方越发理直气壮。
我踢掉被告席的栏杆,“那我就合了你的意!”
闪开试图制止我的两名警卫,我扯断连接手铐的链条,朝指控方代表的下巴挥出拳头。
即将接触到对方之时,一只有力的手捉住了我的手腕,是我的辩护律师,酷拉皮卡(女装),“住手。”
抬眼看向酷拉皮卡,他以眼神表示他绝不在此让步。
我握紧了拳头,指节似乎在咔咔作响。
算了,我现在敌不过他。
“到头来……”我甩开了手,“你,你们,全都是我的敌人!”
没有人相信我。
没有人相信我没杀人。
连我自己也不能确信。
我已经是个不折不扣的坏蛋了,真不知道酷拉皮卡为什么要站出来当我的辩护律师,曾经对他抱有些许希望是我的愚蠢——他是来看我笑话的。
等我退回到被告席,其他人同样小心地回到自己原位附近,尽量与我保持着距离。
身边的警卫打开了手枪的保险,一刻不离地盯着我,示意我不要轻举妄动。
哼。
我弯腰脱下左边的鞋子。
往背对着我的酷拉皮卡扔过去。
警卫们没料到我转移了攻击目标,眼睁睁看着鞋子砸中酷拉皮卡的后脑勺。
两只枪对准了我的脑袋,“不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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