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象是松了全身的气劲一样扑倒在她怀里:“他们还想了别的招数针对你,怎么办……”
“不怕,不怕。”林桐笙不喜欢摸得一手发蜡,转而在他脸上轻轻拍了一下,不料却被他抓住了手掌,靠在林桐笙大腿上的韩宥抬起眼睛看向她,伸出了舌头在她的掌心舔了一下,湿热的酥麻一路过电般地传导。
“别闹……”
落在韩宥的高倍滤镜眼里,林桐笙的眼里带着宠溺的无奈。
房间外很快有人叫他们出去准备,当门打开时,林桐笙的脸上瞬间换上了对韩宥爱理不理的表情,尽管知道她是在演戏,韩宥心里仍旧有些许担忧和难过。
这个娱乐城,林桐笙也比较熟悉,不想上“方舟”时,她大部分时间都在这里的监控室坐班,她在监控室里见识了千篇一律的赌徒,他们或许外貌不同,但是失去理智、陷入绝望的模样却是一样的。她瞥了一眼坐在距离牌桌有一段距离的“观众席”,坐在上首的代理会长她见过的次数挺多的,似乎是个和蔼的小老头,不过何其告诉过她人不可貌相,她并不是小孩子,对危险的直觉比谁都准;坐在小老头旁边一脸不爽的是尹进,他以前经常针对何其,还多次想要自己搭上政法界人脉,可惜每次都失败;坐在小老头右手边的钱副会,就是企图挑拨韩宥跟王叔关系的人,他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讲究兄弟意气,这是她看他第一眼就跟何其说过的,站在钱副会身后靠墙边的手下,在爆炸事件前来过这个娱乐城很多次,颇有些鬼鬼祟祟;在角落里尖嘴猴腮的一位干部,目前看来他的地位在组织里不显,可是林桐笙在监视器里见过许多次,他与好几位干部的手下在包厢里坐在麻将机前出牌逻辑稀烂的模样。
他应该一早就预料到自己会出事,才把自己送出国,这一点毋庸置疑。
林桐笙仔细扫视着观众席上的每一个人,忽然间她用想象构建了一个全新的视角,这些被她注意过举止奇怪的人瞬间变成了坐在赌桌前的一个个虚影。牌局开始时,她仍然沉浸在自己构筑的“幻境”中思考博弈,他们的每一个奇怪的举动被代入牌局,代入她熟悉的领域开始思索推测他们的动机。
她完全沉浸在对“爆炸”事件的摸排当中,根本没有看清楚跟自己一样坐在赌桌上的人是谁,更不曾听清楚他们设计了什么针对她的规则。
韩宥并不清楚林桐笙脑内的动向,牌桌上除荷官外已经坐了两个人,一个人是他给数据时已经见过的牌手,他的表情太过外露,满满的张狂,他用毫不掩饰的眼神上下打量不施粉黛的林桐笙,很快嘴角露出了轻蔑的笑容。
韩宥别过视线,生怕自己被对方牌手的表情所激,刚打算转身去往观战席就被人叫住了。
“韩少,先别走啊,你也要坐上来。”
他对自己的牌技有着清晰的认知,瞬间就明白了对方针对己方的布置,他强心安定心神,挤出一丝笑:“大家都知道我打牌很差……”
“这可是让双方实力尽可能均衡的办法啊……”牌桌上的干部显然是被推出来试探的,可明明是棋子却没有棋子的自觉,反倒认为自己是棋手,说的就是桌上干部这样的人,他的脸上带着跟身边牌手一模一样的嚣张,“听说对手是洛赛琳,我们无论如何找不到这么厉害的牌手,于是我们决定从二人局变成四人局。所以,韩少,你也得上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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