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一下,右一下,时急时缓,捣捣杵杵,于花径内采蜜勾,又于浅肠处绕圆癫狂,九浅一深,游龙搅洞,他那粗硬之物,每每深入重皮叠肉,九娣都觉下腹充盈饱满,直挠进肉心央的痒处,时时有心神荡漾,魂魄破碎之感。
越来越适应他,适应他的节奏和频率,他亦如此,知她哪里要重要轻,什么时候要轻要缓。
啊!
两个人同时攀到最高峰,水喷潮涌,溅到地上去,一滩浸湿水印。
他和她的手就在帘下交叠,九娣感到手里多了张纸条,她慌忙收手,在木箱里小心打开看——明晚午夜十二点,在这等我。
九娣心跳激烈,明明知道男女私会在瓜娲国是违法的行为,但这纸条的字却像一道魔咒,每时每刻地诱惑她。
不以交配为目的性交都是耍流氓!
不以生育为目的的性交都是无耻!
当初入女校,几条国家禁令就刻在耻辱柱上,那里经常吊死女同性恋者,以及公开处罚手淫的女孩子。
“女孩子们,你们是这个国家的希望和财富,是推动国家人口兴盛的一代 ……交配,孕育!只有交配和孕育,你们才有价值,你们才为瓜娲国的复兴做出了贡献!……记住,这个国家不允许任何一个腐坏分子的存在,不允许一个泛滥自由主义分子存在!不许你们糟蹋身体,不许你们观看色情刊物聚众淫乱……”
这是国家根本,也是进学校的第一堂课——法律法规。
九娣辗转反侧,越想批判这个犯法者的大胆妄为,越觉得他嘶哑暗沉的声音似乎更有力。
她一跃而起,只觉脑门气血上涌,不管了,起身套上袍子,偷溜出宿舍,再翻过铁门,往交配场狂奔。
风呼呼地扫过耳边,她也不顾一切,哪怕明知前方就是深渊。
跑得太急了,奔到后门一头就撞进去,黑灯瞎火,狭小木箱里也见不着一个人影,刚要退出来,后面一个身影堵住她,她刚要叫,他按住她的嘴:“嘘,9595,是我。”
九娣喜出望外,伸手就捧住他的脖子,这人长得又高又壮,他从怀里拿出一只小手电,打开一束弱光:“让我看看你……”
二人在一点点的光里努力睁眼辨识对方,黑睛逐渐习惯光亮,视线相对,忍俊不禁。
先生长了一副男子汉模样,常年劳作,粗糙黝黑的皮肤,上了点年纪,胡茬满腮,但头发却不乱,身上干净有香皂味儿,背心长裤,整洁不失优雅,笑起来极富魅力:“你果然是个小妹妹,挺好看的!”
九娣仰着头接受赞美,一手攀在他肩膀上,一手往地下掏:“你的性器锁呢?怎么没了?”
“我自己撬开的,你别告诉别人……”他伸手箍紧她的腰,享着她的摸索。
狭小木箱里,容不下二人再多动作,交叠挤在木板上离得近,面颊相对,热息喷薄,一凑头,她的唇就贴在他脸上:“不会告诉别人的……我喜欢你,大叔。”
男人笑了,把舌头伸进她耳朵里:“喜欢我肏你?”
九娣不说,掐捏他硬物。
“我也喜欢肏你……软软嫩嫩的。”他吻落下来,湿热地贴着她的脖子往下顺:“好吃的小东西……”
“……唔,我还没亲过女人……原来这么香……” 他略有些激动,身子魁梧,带着木板也在抖,“好软,你身上更软……”他大手伸到她红锦布里,掏摸她的胸,九娣也头一回尝着被男人摸胸的滋味,粗糙指肚磨蹭奶头儿,丝丝痒痒,逗弄撩拨浑身情欲涨涌……她忍不住哼一声,也去寻他的肌肤,他一抬头,便张口含住了她的唇,满足地在嘴里啃咬细磨——
嗯……好大的胸。
手电光芒熄灭,黑暗里,咂咂亲吻,窸窣抚摸……他们二人像最饥渴的男女,拼命舔舐啃咬彼此的肉身,魔鬼的欲望之火熊熊灼灼,九娣浑身如燃,罪孽又欢愉的战栗中只觉腿心有汩汩爱液涌出——唔,谁说她是性冷淡!她从来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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