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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给那花俊能一叠银票,又怕不够,嘱他明天中午一定去府上再拿。

花俊能摆手作谢:“花某得此银两已是知足,万不可再扰官人。”

陈天阳又嘱他莫多虑,二人互相絮叨半晌,又对春宫和工艺品赏闲聊一番,天色便见了鱼肚白,陈天阳才觉自己失礼久留,便急忙起身告辞。

闲话不表,清明过后,便是那陈天阳纳妾之日,一日忙碌,暂不赘言,便说到了这新婚之夜,陈天阳去了玉团儿的房,在玉枕的夹层里把那淫器包拿了出来。

这玉团儿,原是怡醉楼唱小曲的名角儿,不仅嗓子好会弹琴,人也生得十分博浪:

翠眉杏子眼,直鼻红艳腮,细肩杨柳腰,肉奶胸儿白脂肤,水葱柔荑细长腿,窄巧小脚缠得好,走路扭捏多生娇。

人也多情妖艳,新嫁之日早已熏香澡牝,见那陈天阳拎出器物来,便也替他脱了衣裳。

“几日不见,竟学些淫术对付奴家!”

玉团儿贴于他身,同他一起瞧那些器物,自己也早脱得只剩水红布兜,乌发堆云,藕肩斜倚。

陈天阳见她美目含情,娇颜脂香,不免心生绮念,搂过她便亲嘴揉捏。

“世间美具,独这一份乃奇宝,娘子可是有福了。”

陈天阳手入红绸,掏将一颗白圆酥乳,低头噙住乳蒂,肆意舔咬,那玉团儿娇吟一声,腿心酸暖一激,流出水来,伸手便勾他颈,往那床帐里滚,绉纱亵裤露出白条长腿,脚尖儿还顶着三寸金线滚边红绣睡鞋。

陈天阳手抚金莲,欲火更炽,便解了亵裤,露出自己股间那话儿,黑紫长物,硬若火棍,滚烫弹跳,看得玉团儿忍不住用手和嘴儿去捂弄。

陈天阳又将硫磺圈套箍茎根,在肚脐封一贴春药脐膏,对准妇人牝户,龟棱研磨户沟花珠。

玉团儿心痒兴动,难按淫水,两腿欲拢又勾,腰肢乱摆,口中娇吟不断,那陈天阳便提茎而入,直杵花心,那妇人嗳地一声,凑臀一迎,那物根儿就裹进肉芯里去。

陈天阳只觉自己如箍紧圈,如火燃烧,又湿热挤塞,全身翻麻,不觉拆动挑浪,耸身臀进,深浅抽送不一。

玉团儿穴津畅流,骨软眼饧,香腮红蒙,忍不住浪叫:“官人好力气!奴家真个快活!“

肉物粗硬,龟首凸起刮舔里肉,频频出入间,磨壁激起无尽快美,玉团儿只觉牝内干火中烧,吸动不止,淫水淋漓,便也浪叫不止。

陈天阳正干得美处,忽然想起那花俊能的”奴要嫁“,忙从盒中取出,贴于掌心,探手去沾淫液,那东西果然像得了魂,在手掌弹跳不止。

陈天阳大喜,用力拔出物事,再把那物顺着玉团儿的牝口推置进去,再把茎身的硫磺圈换成羊圈子,耸腰又入。

那物果然如虫,欢脱于牝内,上窜下跳,那妇人更是惊魂疾呼:“官人那话儿怎的长了毛,生了钩?”

陈天阳笑:“那是你夫君的眼圈子和手臂子。”

玉团儿知道他信口诳语罢了,想争辩已是不能,微抬身子往地下看,那塵柄似是个鸡毛掸子,箍一圈儿的羊眼毛,进出扇动,刮磨穴口阴蒂,正搔得奇痒。

里头的活物,又钻又吸,每跳自不可测,玉团儿便觉阴户胀满,难耐煞痒,收阴夹臀,夹得那陈天阳不由着力直舂蜜心,抽添无数,又有小嘴吸磨不止,陈天阳不禁呼道:“吾的心肝!你这屄又嫩又紧!把我个卵头箍得甚是得趣。”

玉团儿忽感浑身皮肉骨头一齐酸麻,腿脚一挣,香魂欲去:“爹爹!奴家丢与官人罢!”

语到浓处,阴阳相挤,幸有春药相助,陈天阳把那玉团儿翻过去,从后又入,入得孟浪,妇人连叫几声,痴痴迷迷,被干得美酣无比,几次翻了眼睛险些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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