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期检查啊,还有复健呀!”
谭成明讥笑一声,回眸看她,眼神似有一丝轻佻:“你帮我啊?”
晏瑶点头:“行啊,你不想来也可以,我去你那,告诉我地址。”
谭成明屏息看她,目深若潭。
许久,他说:”别傻了,回去吧。”
她不动,他也不动,不一会儿,谭成明的脸色就有点发白,拿过搁在旁边的拐杖要走,晏瑶挡在他前面:“你知道高位截肢的病人死亡率在半年内是50%吗?既然能活为什么不好好活?”
他没看她,只垂下眼帘说:“你走吧。”
晏瑶伸手抚在他裸臂上,二人一震,晏瑶问:“你是不是常常发烧?。”
谭成明看她,肉馥粉腮,玫色唇瓣,一双明亮坦荡的黑眼睛盯到他脸上:“你病了,跟我走。”
“小晏护士……”
“谭叔!”
一个病号总是拗不过一个护士。
到了医院,她给他打了针又喂了药,他一直普通输液室坐着,她抽空下楼过来拔针时,他已经睡着了,来晚了,回了点血。
“谭叔,走吧,我带你回家,晚上用热水敷一敷手就好了。”
晏瑶衣服也没换,扶着谭成明出去,又打车送他回家。
“小晏护士,你不必的……”
“谭叔,你听话。”
他住的地方不远,老小区,没有电梯,他只能一级级地往上蹦,晏瑶一直在旁边扶他,怕他未适应这种全新生活而二次受伤。
事实上,他摔过不止一次两次,右腿膝盖磕得伤痕累累,有次差点把门牙都摔掉。
“我没事,放心。”
幸好他家不高,三层,晏瑶扶他进去到沙发边,他才重重摔在里头喘息。
他家里装饰很简单,早没了女人的任何痕迹,几乎跟晏瑶猜的差不多,两室一厅的简单格局,家具精简到客厅只有沙发、七柜橱,宜家的饭桌和椅子。
“我给你倒杯水。”晏瑶走到饮水机前看那桶里早没了水,没新桶,她只能到厨房烧,烧开了又拿了两个碗倒凉。
搁到唇边试试水温,再回来喂他喝。
谭成明喝了水,嘴唇没那么干涩,缓缓抬眼看她:“小晏护士,谢谢你,你可以走了。”
晏瑶不走,就那么安静地坐在旁边看他。
“你还不回去上班?”
“我跟人换班了,谭叔。”
谭成明往后仰着,手背上贴着胶布还没揭下来,有点青肿,厚实手掌自然摊开,她看他深幽纠结的纹路,伸出手指轻轻抚摸。
温痒入心,丝丝缕缕,谭成明弹了一下,但没躲,只挑眉看她。
晏瑶掌心覆在他手掌里,二人交握,她倾身探头,唇迅速印在他的嘴角。
谭成明紧皱眉头,艰难吐字:”走。”
晏瑶的唇却再度落下,轻吮他的嘴,盛满烟味儿却肉瓣饱满的嘴,滑过他面颊,贴到他鬓边,轻咬耳珠:“警察叔叔,别让我走嘛!”
下一瞬间,她整个人就被他抱到身上去,他手指掐住她下巴,贴到她鼻子上发狠瞪目道:“别以为老子没了条腿就不能干你!”
晏瑶盈盈笑着,结结实实地感到他制服裤间的东西顶着她的下腹。
“小护士,你现在想走都已经晚了!” 压低音量,声线极为挑逗。
谭成明低声说完,抬手去扯,把她护士服的衣褂从中间打开,露出她饱满丰挺的两颗胸,托在枣红的胸衣里,正衬出白脂玉肤。
他低头去吻,像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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