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出去,水润涂唇,又伸舌尖儿勾那肉头小眼,王博安低头,同她对视,二人就那么看着,没表情也没言语,两双眼睛却久久不舍分开。
“把她抱进屋去肏吧。“
冯昕宇射了一注,让王博安把人抱进他们俩的卧室去,自己则去卫生间冲凉,大夏天正值最热时候,动一动全身都是汗,冯昕宇也想给那二人一点时间。
出浴后,冯昕宇刻意在镜子里看了会儿自己——身量高大,体格健壮,他天生是个运动员的材料,比起那个瘦削的王博安,他自觉自己更有魅力。
可女人又是肌肤动物——抚摸亲吻以及与身体最深处的紧紧结合,都足以让她爱上另一个男人而无法自拔——若她真爱上了王博安,冯昕宇忽然冒出个念头——那不如就两个一起肏了!
这念头一闪而过,怪吓人,他迅速回神,草草擦了身,出了卫生间轻步走到卧室门口,一推门,被床上淫靡景象震了又震。
阮嫚双眼罩了黑罩,像个奴隶一样在床上被王博安从后拉扯头发,一边下身大力挺入,一边又抡起一手拍她屁股——啪啪啪!
像骑乘一匹马,狂跃蹦跳——朋友妻,最好骑。
冯昕宇一边套弄自己,一边蹑手蹑脚走过去,同王博安并列立在床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指了指腹下。
好兄弟,也知进退,王博安艰难抽拔出来,冯昕宇执股而入,里头早就湿润成流,肉软而滑,蠕行而贯,九浅一深,千刺百回。
二人轮番而入,一个进去了,耸臀迎撞,另一个又进去,猛顶猛入。
阮嫚被蒙了眼睛,并不知那后面早易了主,只觉深一下浅一下,左一下右一下,似是每下的感受都不同,有旋进底的,有摩勾壁的,迷糊间只觉肉芯儿一麻,一股激流喷涌,那后面二人又低头张嘴勾舌饮泉,不够,冯昕宇便手指进去点压凸肉,水涨又飞溅出来——
啊!阮嫚叫得嗓子嘶哑,瘫软在床。
“老公……" 阮嫚被冯昕宇摘了眼罩,又扶坐起来,阮嫚眼饧迷魂,一开口发现自己正对着两个男人的腹下,左有长棒后有槌,她握捏二茎贪吃两头,两个男人在她口中进去又出来,青筋暴起红管,只觉勾着不足彻底纾解,阮嫚又忽发腐心,把两茎相对摩擦,肉顶肉,眼儿对眼儿,交缠碰撞,再把二茎交换到对方手里,她则矮下身子去舔四颗卵球。
王博安和冯昕宇虽握着彼此的东西,目光却都在那女人身上,女人蔓爬如蛇,像一条无形的绳索把二人捆绑。
她绕到二人中间,伸出舌头与他们左右接吻,左右也伸出舌头同她吻,三颗脑袋凑到一块,舌津交融,分不开。
在激吻缠绵处,阮嫚忽然收回舌头,那二人就激吻到了一起,舌搅舌,口对口,一睁眼,全僵住。
二人没来得及反应,又见阮嫚伸舌挑逗,不禁诱惑,又张嘴捉舌,阮嫚一躲,二人的舌又对上。
彼此交握命根子,唇齿相依,亲密无间,似乎只有男人才能理解男人——雄性间的碰撞是欣赏是冲突也是火花。
王博安和冯昕宇在热吻中忽觉心内一股张力,那张力说不清,道不明,绝非男女之情般的靡靡轻浮,似是一种积压已久的感情,沉重、堕落、又带着致命的吸引力,爆发出来,就都成了一个声音——
压他,干他,肏他!
阮嫚插进二人缝隙,抬起腿,让那冯昕宇就着自己腿上蜜液直接进了去,冯昕宇被王博安撸弄得早就箭欲脱弦,这一进到溽热穴窝,更是发了狠:“让你腐!让你骚!看我和博安搞你就兴奋啊!”
话虽说给阮嫚,可目光却落在王博安的眼睛里,手并没松开,握着王博安的长肉仍旧不停撸弄,王博安虽吻着阮嫚,却伸手去抚冯昕宇,从脖颈到胸膛——他那么结实的人,压在底下是个什么滋味?
多年交情,目光一闪,似是识破彼此心意,混乱情欲气氛里,冯昕宇恍惚间就把王博安勾到唇上去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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