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为了骗他上贼船,她一直装淑女,现在他这条鱼都已经游进她的池塘里了,她就算慢慢露出真面目,也没关系了。
哗哗的水声响起,淋浴间的透明玻璃很快爬上一层薄薄的水雾,这种若有似无的朦胧感更要命,顾悠双臂扒在浴缸上,肆无忌惮地欣赏了好一会儿。
然后她从浴缸里站起身,将木质的百叶帘完全合拢了,屋内的光线变得昏黄,周围蒸腾潮湿的空气,光线转暗,让气氛更加暧昧,很适合做点少儿不宜的事情。
这时候玻璃门开了,傅司年走了出来,他在腰间围了条浴巾。
顾悠的视线毫不避讳地如一枝画笔般,顺着他身体线条游走描绘,他走到她面前时,她毫不客气地抬起手臂,干了一直想干的事情,她把他的浴巾一把扯了下来。
终于,看到了。
离她的脸只有半条手臂的距离,顾悠可以跟它面对面say一声hello。
而仿佛回应她心里的招呼,在她的目光注视下,傅司年腿间那半软的物什,支棱了起来。
瞬间就硬了,高高翘立,又粗又长的肉棒,虬结的青筋脉络都很清晰,鼓胀的一根,看起来精神勃发。
顾悠不光上面的嘴渴了,下面的嘴更渴。
她觉得小穴里又空虚又痒,昨晚被两个男人轮番勾引,她真是使出了最大的自制力。
但当时忍得有多厉害,现在反扑得就有多凶猛。
被她压下去的欲火瞬间以燎原之势疯狂作乱,让她浑身热血沸腾,像是一只饥肠辘辘的野兽,盯着眼前那根粗壮的肉棒,想要吃进身体里,抚平她的躁动,想要被它狠狠贯穿,将她弄坏。
顾念此刻满脑子全是黄色猛料,不过她隐约觉得眼前这幕有点熟悉,昨晚才经历过。
当时她不仅看到了谢衍之的裸体,他还硬了。
不过他不可能是被她看硬的,大概是他临睡前放松的小活动。
嘿,她之前守了他好几天,但也没饱过这样的眼福。
说来也奇怪,难道是她死期将至,飞了横祸之后,便不断飞来艳福,她都快忙活不过来了。
顾悠正迷迷糊糊地想着,傅司年已经长腿一迈,也进了浴缸。
他入了水中后,便顺势将她拽入怀里。
顾悠身体比脑子反应快,不自觉地就仰起脸,循着他的薄唇吻了上去。
傅司年的头发被水汽打湿了,原本一丝不苟的发型变得有些凌乱,垂落下来一缕,微微遮住他冷峻的眉眼,让他高冷矜贵气质添了股子慵懒调调,顾悠不由自主地加深这个吻。
他衣服也脱光了,赤裸的身躯彻底袒露在她面前,他俨然像是剥掉了他在外界那冷淡疏离的外壳,不再高不可攀,如高高在上的神明被拉下凡尘俗世,她的手毫无阻隔地抚摸着真实的他,变成凡人的他。
顾悠现在还是觉得能把傅司年这个男人收入囊中,极大地抚慰了她过去在男人身上,自尊心受到的巨大创伤。
从这点上,她很感谢他的青睐,真特么有眼光!
当初俩人的婚事敲定时,顾大小姐表面不露声色,心里高兴地想骂脏话。
其实她一个人时还挺喜欢做些让人跌破眼镜的事情,越不符合她千金身份的事情她越爱做,比如挖鼻子,抠脚,骂脏话,看小黄片。
平时要端着,私下就想乱来。
那叫一个爽。
现在,这个被她拉下神坛的男人,跟她一起沉浸在欲望的沼泽中,与她一起堕落沉沦,尽情享受肉体欢愉,回归本能,人类原始乐趣,她也好快乐。
顾悠深吸了好几口他渡过来的气,而他的舌头已经与她的小舌相黏勾缠在一起,口水都不知道互换了多少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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