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要张嘴嘲讽两句,傅司年就堵住了她的唇,浓重的酒气灌入她的口鼻,奇怪的是倒一点都不难闻,就是纯粹的酒气,还混着他身上古龙水的味道。
顾悠以前陪他出席酒会时听他提起过,因为其他人身上有各种气味,加上食物和酒水的气味混在一起让他觉得难闻,但他礼貌起见又不好让人离远一点。
于是以毒攻毒,他也会多喷一点古龙水。
她倒是挺喜欢他用的这款古龙水味道的,有点松木加柑橘的味道,很清爽,闻起来很舒服,让她觉得心情愉悦,即使喷再多也不会觉得厚重,浓郁,意外混着酒气,就像一瓶特调的鸡尾酒,她多闻几口感觉自己也有点醉了。
顾悠忽然感觉双腿一凉,接着腿心被男人宽厚温热的大掌抚上,她一怔,根本来不及反应他的手指已经插了进去,模仿交合的动作抽插起来。
好在他吻着她的唇,把她嘴巴堵住了,不然顾悠刚才估计忍不住就出声了。
她现在窘迫至极,因为她清楚谢衍之就在床下,然而傅司年却趁她不备搞偷袭,直接把她裤子脱了。
这些个狗男人!!一个比一个动作快!!
顾悠心里骂了一句,但刚才关键时刻被打断,她的身体本来就是动情状态,他的手指插进去,就能感觉到甬道里湿滑泥泞,显然傅司年也愣了一下。
但他始终没吭声,吻着她的唇,让她说不了拒绝的话,他的手指则一刻不停地开掘着她的身体。
顾悠想要推开他,但是傅司年重重地压在她身上,她的身体几乎陷在柔软的床垫里,而他还掠夺着她的呼吸,让她喘气都有些困难,大脑缺氧,脸烧得滚热,让她反应都比平时迟钝不少。
发现自己根本不可能推开他,嘴还被他堵得严实,更关键的一点是,刚才为了抵挡住谢衍之的诱惑,顾悠几乎已经耗尽了她的自制力,现在傅司年如此强势的撩拨,她根本拿不出强大的心力拒绝他,而且想想也很麻烦,来回拉扯纠缠,倒不如来一发,他喝了酒估计很快就睡了。
算了……算了……
而且谢衍之参加了自己的婚礼,应该对自己情夫的身份有清醒的认知,这就当对他提前教育了。
这对主仆的心理素质一样好,顾大小姐很快也说服了自己,甚至为了让傅司年动作快一点,她还主动帮他解皮带。
嗯……想通之后,她觉得机会难得……
这样似乎还怪刺激的,她决定就接受这命运的安排。
见她也想要了,傅司年一下子觉得俩人身上穿的衣服是如此妨碍,是一种莫大的束缚,他恨不得立刻脱个精光,俩人身体毫无阻隔地贴在一起,最大程度地亲密接触。
于是他坐起身,迅速地解开衬衫扣子,完全抛下了过去的严谨作风,将脱下来的衣服裤子一件件地直接往地上扔,包括顾悠的睡衣和睡裤。
顾悠是真的有被他震撼到。
傅司年怎么变了个人一样,这人喝了酒就是不一样,什么约束感都没了,他就把心里的野兽放出来了?
只不过,顾悠想着一会儿要光着屁股下去捡衣服穿上,还要把谢衍之送走,就觉得实在有失风度。
跟顾悠预想的不一样,傅司年急成这样了,还不忘做前戏,一边吻她的唇,一边揉她饱满的乳肉,然后吻一点点下移,含住她的峰峦,吸舔她的乳尖,手指继续在那春水泛的穴里抽插,逗弄。
顾悠却急了。
但她也没说话,两人就跟表演一出默剧一般,从头到尾没人说话也没人出声。
她的双手扣住他的脸,将他的脑袋掰上来,双腿勾上他的腰,两只脚搭在他背上,脚跟一个下压,让他的腰胯往她腿心撞去。
位置并没有对准,所以那根硬挺肉棒从她的腿心滑过去了,顾悠的手插入俩人身体中间,握住他的肉棒帮他找到位置,这次他配合地腰胯往下一沉,往前一撞,一杆入洞。
她湿滑的甬道瞬间被他炙烫粗长的肉棒侵入,本来就憋了很久,加上心理上的刺激,顾悠爽得差点叫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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