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地发现,他白皙的肌肤上,竟然浮现了一片片像桃花瓣一样浅浅的红印。
“这……你怎么了?”
“生病留下的后遗症,以前跟异性距离靠得太近的话会过敏起红疹,现在好些了。”
顾悠一时忍不住好奇,上手把他衣袍给扯开了,瞬间看到那原本粉白的花瓣变得嫣红,仿佛以他冷白色的肌肤为画布,在上面绽开一朵朵娇艳的花。
好神奇喔!
顾悠不由自主地捏了他一把,就见那画上的花仿佛动了起来,原来是他过于紧张,呼吸急促,胸膛起伏造成的。
她一时忍俊不禁,笑出声来。
“抱歉,你这么紧张,能硬的起来吗?”
顾悠就是这样,对方比她更紧张的话,她一下子就不紧张了。
“我身体健康,性取向正常。”
时蔺认真地对她解释他是个正常男人。
“喔。”
顾悠二话不说,将手罩在他胸口,揉捏了下他的乳粒,他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硬了吗?”
她问。
时蔺抿着唇,低着头,看着她的手从他的胸膛一路往下。
顾悠也是一摸才发现,他还挺结实的,肌肉光滑紧实,竟然还有六块腹肌,肌理线条清晰,不过分夸张,刚刚好。
只是,他就连每一块肌肉都感觉很害羞,被她这手摸到,都会跟着颤抖。
“你要是不愿意,我就不摸了。”顾悠带着一半调侃一半调戏的语气道。
时蔺沉默。
顾悠只是光拿手摸他,就能感觉到一股暖流顺着她的指尖涌入她的体内,那股寒意仿佛被驱散,她见他不动,她试探性地将脸贴到了他胸上。
“你法号叫什么?”
“寺庙里的其他人都有法号,他却让她叫他名字。”
这次他犹豫了一下。
“空寂。”
“顾小姐,在床上还是不要称呼我法号了。”他也很别扭。
“嗯,时蔺,你硬了吗?”
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暖意上涌,顾悠这么摸着他,竟然觉得有点困了。
她想他要是硬不起来,她刚好推拒今晚的任务,让她睡一觉,要做就明天再说吧。
“硬了。”
他吐出两字,让她睡意瞬间消散。
硬了?
竟然就硬了?
顾悠下意识的就把手罩了上去,隔着棉布裤子摸到硬梆梆的一根。
还真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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