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挪了挪,拍了拍床褥。
“你上来躺会儿。”
时蔺虽然动作有些迟缓和僵硬,但还是听她的话上了床。
他刚躺上去,顾悠就翻到了他身上,将他压在身下,她盯着他的眼睛看。
这是第一次,俩人离这么近,他也没躲开她的目光。
“你喜欢上我了?”
顾悠将他的变化看在眼里,倒不是她自恋,虽然她曾经追过两个男人就尝到两次败绩,但爱慕她的男人也非常多,只是大小姐都没看上。
“没有。”
时蔺立马否认,只是脸却红了。
“没有就好。”顾悠马上道。
时蔺表情一僵,然后就听她又道。
“我已经结婚了喔。”
听到这话,时蔺瞬间眼神有些难以言喻的复杂,表情五颜六色的。
“那我们……”
顾悠知道他想说什么,她伸手摸了摸他的脸。
“为了好好活着,我这不是没办法嘛。谢谢你,我今天走了以后,你就忘了我吧。”
顾悠觉得自己算是已经给这个男人的人生带来浓墨重彩的一笔了,他这么特殊,她好像已经把他的恐女症治好了。
她回想起来,昨天晚上他身上没有出现红印子。
时蔺抿着唇没说话。
顾悠摸他脸的手却不由自主地往下摸。
“你硬了。”
“嗯。”
俩人身体这么紧贴着说话,他这么敏感,不硬才怪。
“我看看。”
顾悠本来是想确认他身上是不是敏感的红斑的确没有了,没想到他竟然慢慢地把自己裤子扯下去了。
顾悠坐起来,看着他虽然表情娇羞,满脸绯红,但还是主动把裤子脱了,他那根肉粉色性器也羞答答地微微弯下腰,好一根大香蕉。
她不由有点愣。
他裤子都脱了,是在邀请她再睡他一次吗?
顾悠忍不住看了眼窗外,天色还早,距离那么远,云谨言肯定没那么快来,如果抓紧时间的话,她是可以跟这个小妖精来一发。
没错,顾悠已经在心里给他标注成住在山里清纯的小妖精了。
反正以后俩人也不会有什么交集了,这算分手炮?
顾悠也把自己内裤脱了,坐在一边,忽然脑子一抽,说道。
“我们这算最后一次脱敏治疗了吧?”
时蔺愣了一下,随即应了一声,语气明显有些消沉。
“嗯。”
顾悠忽然觉得自己有点渣,睡了人并不想负责,又跟他强调自己结婚了,又跟他确定这次上床的性质是治疗而不是做爱。
可俩人本来也是互相帮助,她还给钱了!她这么心虚是为什么?
顾悠看着表情明显变得低落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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