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什么?”沈南星只当他是害羞:“这里又没有别人。”边说着,他强硬地把人捉过来,十分熟练地捏住了他的左乳。
“唔!”柳浮生的身体很明显的一颤,眼睛里顷刻间蒙上了一层水雾。
沈南星就是再傻也知道不对劲了:“怎么了这是?”他连忙松开手,掰直柳浮生的身子,凑过去鼻尖对着鼻尖问道:“疼”
柳浮生属于那种别人越安慰他哭得越厉害的性格,此刻一听这话便有些绷不住了:“嗯……”
他轻轻地点点头,大大的眸子里含满了不安:“很痛……”
昨晚挨肏时还不觉得,今早穿衣服时偶然碰了一下,才发现疼得厉害,两团乳肉就好像被针扎似的疼。
像他这种双性人最怕的就是体内激素失衡,这通常意味着他必须要吃激素药,而那种药对身体的损伤几乎是不可逆的。
他思来想去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反倒是把自己吓得够呛,一整个上午都过得忐忑不安,吃过午饭后才好了一点。
“怎么不早告诉我”沈南星有些不满,但更多的还是心疼:“别怕,我再摸摸看,好不好?”
柳浮生便咬着嘴唇点点头,眼睛里的水雾越积越多,好像马上就要溢出来般。
“没事的。”沈南星故作镇静地安抚道,伸手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左乳,低声问道:“哪里疼?”
柳浮生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知道一碰就疼,不碰到就不疼。
他不懂,沈南星就更不会懂了。但这种时候他总不能像个愣头青般坦白说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于是只能继续伸手捏了捏,试图找出病灶。
这一捏,沈南星才发现原本软绵的乳肉,此刻里面却多了一个小硬核。
柳浮生疼得眼泪汪汪,却仍神态虔诚地盯着他,沈南星迎着他如同小兽般依赖的眼神沉吟片刻,突然记起一件事。
那还是他上一年级的时候,他还没有回到齐淑云的身边,家里除了养父养母外,还有两个姐姐。
只是家里重男轻女的厉害,纵使年幼的他明着暗着帮衬,姐姐们仍过得很不好。
他还记得那次,二姐或许是初次来潮,自己一个人惶恐不安地躲在家里哭,而养母就在一旁数落她,责怪她弄脏了衣服。
后来大姐下班回来,就把二姐带到房间里,年幼的他因为担心二姐便跑去偷听,隐隐约约听到两姐妹间在说什么“流血”和“发育”,然后就是大姐故作轻松的声音:“发育的时候,胸都要疼的,当初我也是,挨过这个年纪就好了,你摸摸看里面是不是有个小硬核……”
“先生”
沈南星的眼神恍惚了一瞬,紧接着变得很古怪了起来。
难不成……柳浮生要发育了?
柳浮生眼睁睁地看着少年的眼神变得火热起来。
“没事。”他紧接着凑过来,湿热的呼吸就这样喷洒在他的脸上:“这是好事。”边说着,他刚刚才抽出去的大手重新探了进来,熟练地捏住乳肉,不轻不重地揉捏了起来。
“什、什么好事”柳浮生既害怕两人的事会被别人发现,却又沉迷于这种近乎于偷情般的快感无法自拔,连说出口的话都在微微地打着颤。
沈南星忍不住笑了一声,抓着乳肉的手愈发用力:“这证明小叶子的奶子要变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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