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是玩。”沈南星愈发正经了:“做爱是另一码事。”
“就像我可以用跳蛋肏小叶子,但是不可以用鸡巴肏小叶子。”
“不过——”沈南星拉长调子,让柳浮生禁不住从心底升腾起了一点点希望。
“既然小叶子那么懂事,那今天就用嘴帮主人吧。”
柳浮生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想哭都哭不出来了。
那天他被沈南星压在浴缸里含大鸡巴,沈南星这次没心软,逼着他张开喉咙,回回都肏到他的喉咙里面。
柳浮生又哭又呕的,眼泪鼻涕糊了整整一脸,到最后结束的时候还要乖乖地把主人“赏”给他的精液咽下去,再深处舌头,一点一点地把龟头上剩下的几滴精液清理干净。
这样还不算完,沈南星穿好裤子,看着瘫在浴缸里拼命咳嗽的柳浮生,一本正经地点评道:“口活太差。”
“从明天开始好好练,先拿香蕉练吧。”他安排道,紧接着又用一句话打破了柳浮生糊弄一下的小心思:“一个周后我检查,再不过关我就要罚你了。”
今天才见识过他罚人手段的柳浮生立刻一个激灵,手心又钝钝地疼了起来。
他伸出手,可怜巴巴地撒娇。
不在情景里的沈南星还是很温柔的,见状立刻轻轻地握住他的手,放在嘴边珍重地亲了亲:“待会洗完了我给你抹药。”
柳浮生又扑到他的怀里去撒娇,把沈南星身上穿着的衣服都弄湿了,最后被他按在腿上打屁股,两半臀肉都各挨了十下巴掌。
沈南星把他裹进浴巾,抱着他去卧室。
把人放到床上后,柳浮生立刻翻了个滚,委屈巴巴地看着他。
沈南星好笑地挑眉,转身到客厅里去翻药膏,然后折回来道:“手伸出来。”
他在柳浮生肿得老高的手心上涂上一层淡绿色的药膏,柳浮生坐在床上很不开心地看着自己的手,问:“明天能好吗?”万一被学生看到了,他的脸都要丢尽了。
还有脸上的伤!
柳浮生一个激灵,匆匆忙忙地跳下床,跑到镜子前探头探脑地看自己的脸。
原本白皙的脸颊两侧此时却鼓起了几个再清晰不过的巴掌印。
柳浮生愈发不开心了,好像已经忘了之前是谁在掌掴这件事上获得了极大的快感。
“过来。”沈南星好笑地看着他,道:“涂上这个药膏,很快就消印了。”
柳浮生嘟嘟囔囔地跑过来看他手里的药膏,不满道:“这是什么成分的?”脸和手不一样,万一毁容了,他哭都没地方哭去!
沈南星很有耐心地安慰他:“我有数,不会让你留印子的。”
柳浮生这才乖乖仰起脸,让他把药膏涂上去。
药膏涂在脸上凉凉的很舒服,柳浮生伸手揉了揉眼睛,嘟囔着缩进被子里,伸手抱住了沈南星的腰。
“好烦啊……”他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口齿不清地抱怨道:“明天又要上早八。”
沈南星拍拍他的背,低声道:“上完课我们就去逛商场。”
柳浮生又打了个哈欠,然后慢慢地陷入到梦乡中去。
在临睡前的最后一秒,他突然意识到,好像自从沈南星搬过来后,他就再也没有失眠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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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前的小叶子:周二不做爱!噢耶!是约定不做爱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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