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朝阳忽然就感觉心里某一块空落落的,他带着满心欢喜而来,却扑了个空,个中滋味无人能懂。
对两只大.麻雀来说,这只是它们其中一只成年的麻雀崽子,长大了离开家是必然的,它们以后还会孵化更多的麻雀幼崽。
可是对张朝阳来说,小麻雀啾啾是独一无二,而他们之间的缘分竟然这样浅,连第二次见面的机会都没有了。
胡勒在宾馆刷视频,甚至还叫了宵夜,正准备开吃的时候,张朝阳回来了。
“哟,来的正好,一起撸个串?”
张朝阳无声走到自己的床边坐下,摇头拒绝了,“你自己吃吧,我没胃口。”
这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儿,活像是偶像剧失恋男配。
胡勒忍不住关心,“怎么了,和你那朋友,闹不愉快了?”
“没有。”张朝阳顺势往床上一趟,语气都透着一股丧,“没见着它,以后应该都碰不着面了。”
哦,失恋了,被对方无声拒绝,好惨!
胡勒瞧着自己兄弟这幅惨样,忍不住同情,很干脆的叫了一打啤酒,“没什么烦恼是一顿烧烤啤酒解决不了的,如果不行,那就两顿,今晚不醉不归!”
张朝阳心里难受,烧烤没吃,啤酒倒是连灌两瓶,然后闷声不响埋头就睡。
第二天,张朝阳拖着还有些迷迷糊糊的胡勒起床,然后退房直接赶往机场,他们买了上午九点的飞机票,准备回临江市。
登机前,张朝阳再次看向身后的山城,目光有些不舍,他始终没能再见到小麻雀。
胡勒这会儿脑子终于清醒了,瞧着好兄弟这样子,忍不住拍拍肩膀,“算了,缘分这种东西强求不得。”
张朝阳点点头,“我知道,本来也没抱什么希望。”
他知道的,麻雀成年后就会离家,当初来山城旅游,小麻雀就已经半大了,如今半年过去,它确实到了离家的年纪。
张朝阳只是稍稍感慨,就和胡勒一起登机了,他将这些细微的情绪藏在心里,准备自己慢慢消化。
从山城到临江市,机程大概两个多小时,等飞机落地,正好是午饭时间。所以两人也没有准备吃飞机餐的打算,叫了一杯水,直接就盖着毯子准备休息了。
胡勒是昨晚喝酒喝多了,这会儿还有点困,准备在飞机上补觉;张朝阳闲着没事儿,就从包里拿出研究所的工作手册,准备当休息前读物,看个半小时。
正看得入迷时,忽然听到一些奇怪的声响。
他抬头看了眼,却发现前后左右的乘客基本上都闭着眼睛,或听歌或睡觉,没有交谈说话的样子。
他以为是自己听岔了,正准备低头继续看,那声音忽然又是一声。这一次,发声源清晰可知,是从不远处厕所上方传来的。
“好怕怕,竟然不是大憨憨,眼神好凶。”
“啾啾?”
张朝阳已经走到厕所,趁着没人注意快速进去,然后把门反锁了。他找了好一会儿,才看到某一个小管道里,一个不起眼的位置,停着一只麻雀。
说实话,他对麻雀的认知并不多,基本上难以分辨清楚那些全身灰扑扑,肚子一块白白的麻雀。在普通人眼里,麻雀几乎都长得一模一样,顶多就是大小的区别。
可是啾啾不一样,这只小调皮当初给他当导游时,不小心踩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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