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安全员啊,这要真的是刀,这人的心思就很有问题了,他肯定是要搞事情。”
“嗯,的确不对劲,他已经第六次去上厕所了。”
胡勒愣了下,表情有些微妙,这事情盯的这么牢,这是干嘛呢?
“上厕所而已,这能……”说明什么。
胡勒话没说完,张朝阳直接扔下一记“炸弹”,“我在厕所的小风管里,找到了一些白色粉末,应该是药粉残留,我不知道和那个男人有没有关系。”
张朝阳没有把话说死,他不能把小麻雀的存在说出来,小家伙在飞机上本就是意外,再因为它闹出骚动,说不定会给那人有机可乘。
胡勒拿过白色粉末,凑近闻了闻,没有任何气味,一时之间根本难以判断。
两人各有想法,张朝阳不想打草惊蛇,在对方没有进一步实质性动作前,不想采取强硬措施。
如果对方有刀,把人逼急了,很可能会对飞机上的乘客下手,这飞机上老人小孩女人这么多,他们能有多大的抵抗力,稍稍被刀划伤,对他们都是致命的。
“我们不能因为一时冲动,让飞机上无辜的人冒生命危险,他们可能只是出来旅游,正准备高高兴兴回家,如果可以,尽量不要给他们带去一场噩梦。”
胡勒却不同意,他是积极分子,做事情更直接,觉得张朝阳这样子犹豫很婆妈。
“如果真的是刀,如果真的是那个人准备的药粉,那他的目标一定是整架飞机,他想干什么不言而喻,这人想我们坠机。张朝阳,宁可错杀三千,绝不放过一个,我们不能拿全飞机人的生命当赌注,我反正不会坐以待毙。”
“没说不行动,我只是在想一个合理的理由,最好能确认那人身上的东西是不是刀,如果是,我们告诉安全员,三个人一起上,压也压死他!”
胡勒直接就笑了,“这好办啊,不就是打探虚实么,看我的。”
张朝阳看着胡勒叫了空乘,然后要了两杯酒,一杯直接灌进去,另一杯往自己胸口一倒,然后扯开领口的纽扣,将自己头发弄得乱糟糟。
之后,晃晃悠悠的站起来,准备往厕所走去。
“张朝阳,跟着我,便宜行事。”胡勒话说完,就开始“发酒疯”了。
厕所里的男人正好走出来,胡勒眼睛顿时一亮,不管不顾的往前走,最后直接扒拉到对方身上。
“张朝阳,我难受~我想吐!”
胡勒话说着,两条手臂紧紧搂着男人,然后在他身上到处摸索,一边动作一边嚷嚷,“酒呢,我还能喝,老子酒量天下第一,你别小气藏起来。”
男人一脸老实相,看着在他身上发酒疯的年轻人,表情隐忍又无措,“先生,你认错人了。”
“我没有,兄弟!你不是失恋了嘛,正好老子失业了,我们都是苦命人,就该不醉不归。”
也不知道是哪个字刺激到了男人,他的眼神一瞬变得阴郁起来,顺手将身上的年轻人接住,扶着就往厕所方向走去。
一边走一边出声安慰,“兄弟知道你心里苦,我带你过去,一会儿就不痛苦了,你需要好好休息。”
胡勒心里一个咯噔,这尼玛发展势头不对啊,明明是最正常不过的话,怎么听在耳边就凉飕飕的呢?
张朝阳看着男人对胡勒的反应,原本不确定的想法,直接得到证实了。这个男人绝对有问题,胡勒不能跟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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