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真的?不许反悔!”
方澄点头, 又看向张朝阳, “你怎么说?”
张朝阳有些懵, 下意识就摇头拒绝,“方澄姐,我不怎么会打牌。”
他对这些东西是不太感兴趣的,会一些,但是不多。
胡勒急切想听故事,搂着张朝阳直接就往二楼去,三人到了二楼小客厅,各自占据沙发一角,然后就见胡勒从口袋里摸出两副牌。
“咱们玩最简单的,斗地主怎么样。”
胡勒一边洗牌一边和张朝阳解释规则,然后又冲着挤眉弄眼说:“我玩这个在行,你跟着我一起,我们打方澄姐一个,二对一肯定赢!”
方澄听到这话笑了声,“胡勒,你很有信心嘛?如果输了呢?”
“输了随你,爱咋咋。”胡勒坚定自己不会输。
方澄去隔壁卧室拿了一个黑袋子,没拆过的包装,直接扔在桌子上,语气爽快道,“我们玩简单点,赢的人分配彩头,输的人全部干掉。如果我输了,再附加讲两个野外故事。”
胡勒猛地想起自己中午的碎碎念,他还要“报仇”来着,可是听故事显然更重要,他决定暂时放下“个人恩怨”。
“张朝阳,等会儿兄弟带你飞。”胡勒和张朝阳打暗号。
张朝阳对玩牌没底,对胡勒的信誓旦旦更没底,他没点头也没摇头,一直都在边打边观望。
五局下来,胡勒连赢三局,但他却意识到情况不太对。
胡勒每次赢都是小赢,基本上是方澄那边牌剩下两三张。可一旦方澄做地主,他就是大输,基本上很难出牌。虽然斗地主只算最后的胜负结果,可是出牌率和剩牌数量却更能反应一个人的牌技。
如果他猜得没错,前头三局是大师姐在小试牛刀,试探胡勒的底子,确定他的牌技后,后面开始强攻了?
方澄察觉到张朝阳的隐晦视线,眉头一挑,冲着眨眨眼。
张朝阳浑身一哆嗦,后脊背莫名感觉到凉意,“师、师姐。”
“跟我一起,让胡勒今晚输的底裤都不剩,怎么样?”说话声很清脆,在安静的小客厅里,毫无掩饰。
胡勒“嘿”一声,“方澄姐,你怎么挖墙脚呢,不讲武德。”
“我公开挖,如果人家愿意,那就说明你自己牌技魅力不够,怨得了谁。”方澄语气散漫。
“兄弟,咱们可是一国的。”胡勒冲着方澄耍眼色,回头不忘喊一声。
张朝阳的视线落在桌上的黑色包装袋上,他有种不祥的预感,这里面的所谓彩头,可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毕竟,这可是大师姐啊!
“方澄姐,我和你一起。”张朝阳很干脆的“叛变”了。
胡勒气的不行,一边摸牌一边骂,“张朝阳,你这样墙头草,是会遭报应的,小心最后输得最惨的那个人就是你!”
“那我还是跟着方澄姐,输,我也认了。”
“和你说不通,你们俩等着被我虐吧。”
胡勒哼哼唧唧,决定今晚一打二,把两人全部干趴下。于是卯着劲儿,觉得手里牌稍微不错就叫地主。
方澄相当配合,胡勒叫,那就让他当,然后和张朝阳打配合,默默地算着牌安心玩手段。
连玩五局,胡勒连输五局,直接输红了眼,“这不可能,你们俩作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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