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户人家的女主人特别高兴,水草多得是,要多少有多少,眼前这个人真是个傻子,愿意付出这么多钱,就为了那些水草。
谢君是当地老熟客,这消息不知怎么的传到他耳朵里,他难免好奇,拐着弯儿去找方澄求证。
“你们这每天要这么多水草是干什么?”
方澄已经接受野牛和水草之间的微妙关系,当即说道:“喂野牛的,为了更好地取样研究。”
“喂野牛?”
“嗯,吃人嘴短,牛也一样,多喂一些水草,野牛对人类的排斥性会降低,不易发怒,我们能靠近研究它们。”
方澄说着一顿,看向谢君问:“我师父他们研究到哪一步了?”
其实这些课题内容,楚青带着她早就做过,如今重来一遍,不过是为了两个师弟。
然而当听到胡勒现在只能靠近野牛五米的距离时,她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这个课题就快结束了,他这是做了无用功?”
谢君:“……小勒还是有进步的,楚教授也说他表现不错。”
方澄:“张朝阳已经和野牛零距离接触了,我们取了野牛的角质层和五官分泌物,还有全血和血清,下一步会取细胞膜,如果可以,会再做额外研究。”
谢君:“……”虽然不懂,但是一听就天差地别。
谢君怀着“沉重”的心情离开了。
第二天一大早,方澄和张朝阳一如往常去研究野牛,结果来的不止一头,是两头。
另一头野牛看起来有些异常,无论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都明显处于弱势状态,它跟着前面强壮的野牛身后,在它吃完水草后才凑上前食用。
“这是头病牛,目前观察没有伤口,应该是自然疾病,这方面的研究是空白的,我们今天来机会了。”方澄眼神兴奋,仿佛这已经是定下来的研究目标。
野牛看着在旁边吃草的病牛,又瞅了眼不远处的人类,表情很是得意。
它对病牛说道:“怎么样,人类的水草是不是很好吃?你这病秧秧的,在野牛群里就是个累赘,它们根本不会管你。你要活着,不想被非洲狮吃掉,那就要吃更多的草,让自己变得强壮。”
它以每天五捆水草的量把这头病牛带过来,然后又从自己这里拨出去三捆,表情一度心疼。
“人类那儿给你五捆一天,我做牛大方,也给你三捆,一天多八捆水草,你的病肯定能好。”
野牛心里打着小算盘,人类那里给病牛十捆,它这么一通绕圈圈,省下来两捆!
嘿!我真是头大聪明牛,每天又可以多吃两捆水草了呢~
对于病牛,方澄的积极性更高,在确定没有危险后,她带着张朝阳一起上,对病牛展开疯狂的取样行动。
张朝阳做辅助工作,中间有休息时间,趁着这时候和野牛交流。
“喂,谢谢你啊,这头病野牛很有研究价值。”
野牛神态骄傲,尾巴甩的更欢快了,“那是当然,像这样的病牛,野牛群里还有,你要是还要,吱一声就是。”
“暂时不需要,这一头足够我们研究了。”
他们不是做专题研究,了解皮毛就差不多了,草原动物繁多,他们还要开展其他课题。
张朝阳看着在一旁甩尾巴的野牛,又看看边上堆着的几捆水草,不由纳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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