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它们会竭尽全力的反抗。这一特征在野生动物身上表现得更具体!
没办法,在野牛醒来挣扎前,张朝阳只能把它迷晕了。
就是这么简单粗暴,配制的简易麻醉粉,他直接摁在野牛的鼻孔处。
楚青手上拿着准备注射的麻醉剂,看着师侄这一手快狠准,嘴角抽了抽,“你还会这个?你师父教你的?”
其实是胡勒教的,当初在飞机上的简易药物调配很成功,事后胡勒拉着他又进行了深入的“研究”。
“这些东西野外急救可用,不要用在人身上。”
楚青忍不住说了句,心里不禁将何孟来骂了个狗血淋头,净整些“旁门左道”,教坏孩子!
之后的外科手术进行的很顺利,张朝阳主刀,楚青当助手,两人配合特别默契,不到一小时,这头野牛就成功医治完成了。
“大师伯,它能活吗?”再一次手术后,趁着空隙,他看向楚青。
楚青摇头,“我不知道,伤势有些严重,即便我们用了快速修复液,没有术后护理和观察,它发生并发症的可能依旧很高。看命吧!”
“可是我们不是要百分百救治吗?”每一次努力都是为了让手术刀下的动物获得一次新生,这是楚青对他说的,他一直牢记于心。
楚青却是苦笑,“哪这么容易,如果真能做到百分百,那当真是大国手了,即便是医术最好的医生,也不敢保证自己的成功率是百分百,这只是个美好的愿望。”
“大师伯……”张朝阳情绪有些低落。
楚青没再说,拍拍对方的肩膀,“继续吧,尽人事听天命,你只管自己做到最好就行。”
接连几天,趟河的草食性动物群越来越多,张朝阳的实操手术次数不断增加。
一个星期过去,他已经完成了八十次实操,其中包括神经外科、心肺外科、骨科、肠胃科等等的实践操作,涉及的动物种群达到十种以上。
日落西山,晚霞漫天,张朝阳完成今天的最后一次手术,将工具进行消毒。
楚青站在旁边,满意的点头说道:“明后两天休整,之后再持续到这一次动物迁徙结束,你们这一阶段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休整两天,为什么?”张朝阳咧开嘴笑,“不用休整,我还能继续干。”
楚青没好气瞪了眼,“回去照照镜子,黑眼圈浓重脸色发白,整的跟黑白无常一样。我怕到时候手术进行一半,我还得给你做抢救。”
“额……”
这倒是他从没想过的理由,大师伯这人不是一向最严厉的嘛,而且工作上决不允许自己和他人偷懒。
楚青:“……”那也没夸张到要人命!
张朝阳这边率先完成队伍整合,几个人站在高地上等待胡勒的小组,只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眼看着天就要黑了,那一组的九个人还没有回来。
楚青虽面色镇定,但是眼里也流露出焦虑,张朝阳直接坐不住了,“大师伯,我去找师姐他们。”
“不准去。”楚青一口否决。
“大师伯——”
“天快黑了,去的人多越危险,继续等。”
所幸情况并不糟糕,胡勒所在的小组赶在天色完全变黑前,终于回来了。
“大师伯,张朝阳,我们回来了!”胡勒那声音激动地跟磕了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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