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二狗子呢!哦不对,你是只鸭鸭啊,应该叫二鸭子,二鸭,二丫,哈哈哈……”
鸭嘴兽仿佛又听见了那个动物学家给它取名时的笑声,也是这样子,一边取名一边疯狂大笑,也不知道笑什么,自己就能一个人乐呵老半天。
然后和国外的动物学家分享小二黑这个名字,可惜外国人没一个笑的,还夸奖这名字取得好。
最后,动物学家回来给它将起名字的事情,又笑了半天……
鸭嘴兽一开始不懂,和动物学家相处的越久,越知道,小二黑这名字俗,忒俗!
这会儿,它有些后悔了,怎么一时口快,又和别的人类讲了——
“你不准笑,我不叫小二黑!”它从来就没接受过这个名字。
张朝阳实在笑的肚子疼,但是鸭嘴兽气呼呼的在水里到处嘎嘎嘎,他只能努力憋着。憋的内伤了,就转移话题,问起它平时的生活习性和自小的生长环境。
但凡和研究课题相关的,他都不放过询问。
这只鸭嘴兽特别好说话,问什么答什么,有时候还买一送一,给他一些绝对想不到的彩头。
张朝阳记了很多,两页笔记都快写满了,忽然就听到一阵落水声。
抬头看,鸭嘴兽又重新回到水塘里了,仰着身体在水里划动脚蹼,它的头歪向他的方向,一边游一边说:“人类,你给我取个名字呗,取个好听点的。”
“可以啊,你想要什么寓意的?或者从古诗里截取?”
鸭嘴兽甩头,完全听不懂什么诗词之类,“不用那么麻烦,就给起了好听的,但必须得符合我的气质。”
气质二字,那就是相当微妙了。
等胡勒再次回来,张朝阳依旧没有想出来一个符合对方心意的名字。
鸭嘴兽哼气一声,嘎嘎着游走了,“我回窝睡觉了,明天给我名字,我才和你说话。”
“抱歉啊,我那只考拉有点难缠,最后没搞定,去求助师姐,来晚了。”
胡勒说着看向笔记,这才发现张朝阳已经记录很多了,无论是习性还是数据,都有不少。
他有些惊呆住,刚才还对他们无动于衷的鸭嘴兽,怎么忽然就这么配合了?他离开的这一个小时,难道发生了什么?
张朝阳深藏功与名,摇头说:“没,就是运气好,你看现在,又不配合了。”
胡勒扭过头瞧,水塘旁的测试仪器果然很平静,监测到鸭嘴兽已经睡眠了。
“也是,大概率就是运气了,不过张朝阳,你这运气一向不错,我是服气的。”
两人就刚记录的数据进行整理,先理出一个大概的框架,查漏补缺,以便确定接下去要从哪几个方面入手。
弧向研究所的课题研究报告和一般的不同,光是理论知识论述不够,必须有实质性的数据支持,如果能够构建模型,那是再好不过。
这方面,两人都是新手,尤其是张朝阳,还没做过。
胡勒:“我也没独立完成过,以前都是跟着别的研究员一起做的,我只负责其中一部分,不过我有一些之前做过的报告,要不去我那儿一起研究?”
分享这一块,胡勒从不私藏,对张朝阳完全性输出。
他比张朝阳早进研究所一年,积攒下来的病例和报告,数量就是多。
“只要参与过的,研究所都允许我们复制一份,我这人之前就爱瞎胡闹,东插一脚西凑一头,没想到现在还派上用场了。”胡勒一边调取研究报告,一边自我调侃。
正说着,一份文件不小心点开,题目小二大字,清晰映入眼帘:《论柯尔鸭自由的基因论导》。
胡勒根本没想过会点开这份文件,看到题目的一瞬,脸色肉眼可见的迅速涨红,然后手忙脚乱的点了关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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