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我们现在带走这两只,无异于拆散它们。”
方澄听完也是蹙眉,她不懂这些动物的语言,但光是听张朝阳这么说,也觉得不妥。
再看着急的小年轻,她忍不住感慨,“类似的情况不是第一次吧?”
“什么?”
“我是说那些动物和你反应情况,向你讲诉求,请你帮忙时,你是不是每次都很困扰?”
毕竟,一只动物的要求可能和人类本身意愿相左,也可能是无厘头的奇葩要求,谁能猜得到它们的想法呢!
而张朝阳,成了这当中的一个“媒介”,承受幸运的同时,也背负一定的责任。
毕竟,这位师弟怎么看都是个老实人!
方澄又笑了,“以前没少被动物欺负?”
张朝阳不好意思挠头,“欺负倒是还好,都能应付得过去,以前就在宠物医院工作,来来去去也就是猫猫狗狗。就是到了研究所之后,遇上的动物种类多了,见识面也广了……”
张朝阳说的婉转,方澄却是能听出话外音,不过她没继续追着问,适时掐断这一话题,重新转到了角鸮身上。
“如果是它们本身不愿意,师父不会强制留下的。”
“可是……”
“你大概不知道,我师父这人向来不强做买卖。”方澄对楚青这点特别佩服,“他带回去的绝大多数动物,都是遵循双方互愿原则,只有野生动物对我们不排斥,甚至愿意亲近,我们才会考虑将其带回研究所。”
“当然,所里每年强制要求的任务除外,也有一些是受重伤带回去的,这也得另算了。”
张朝阳这才放心,这两只角鸮可以重获自由了。
“先不要告诉它们,师父可能还有些安排。”方澄又叮嘱一句。
张朝阳自然不会去打乱楚青的计划,两只角鸮的事情有望解决,他干脆去胡勒那边看鹦鹉了。
方澄跟着一道,说起这只小黄帽,她除了吐槽还是吐槽,“你们如果要把这只鹦鹉带回去,我劝你们最好教一教。”
“?”
张朝阳没听懂什么意思,直到他见到小黄帽,听着这只鹦鹉在耳边叽叽喳喳,冷不丁就冒出一两个惊悚的词汇,他才真正明白方澄为什么这么说。
胡勒暂时不在,他让方澄帮忙把风,这才转过身去和鹦鹉对话。
“嘻嘻,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语言?”
“人类,你们人类捏。”
“不是,我是说你的那些……就是……”
方澄直白来了句,“就是你的污言秽语,不可描述,到处耍流氓的语言词汇。”
鹦鹉表示听不懂,它的语言都是人类在说的,人类说的那么溜,怎么到了鸟类口中,就变成不可描述、污言秽语了?
方澄:“因为这些语言本身就是不文明的,你还学的惟妙惟肖,啧!”
这要是她的鸟,学了这么一张嘴,估计得拔鸟毛伺候了。
张朝阳瞧着眼神懵懂的鹦鹉,耐着性子给它解释,就它这些天蹦出来的语句和词汇,哪些不应该常挂在嘴边,哪个是不能随便对人说的。
“嘻嘻,你是不是想跟我们回去,离开亚马逊,去人类的世界生活?”
见鹦鹉点头,张朝阳又说:“那就必须改了这个坏习惯,我们学说话没问题,但是要讲文明,文明用语才能在人类世界生活的好。”
方澄直接恐吓一声,“你这张嘴,信不信跟我们回去三天,就被人拔了毛做成麻辣烤小鸟。”
鹦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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