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高潮后的淫水喷在赤红肿胀的龟头上,花穴抽搐着啃咬住肉棒,带给顾以巍灭顶的快意。
顾以巍深深喘气,加快了肉棒的捣干,狠狠压着她开始了大开大合的冲刺。
男人的动作太过激烈,谭诗的腿都有些夹不住他的腰了,于是无力地垂倒在餐桌下。
顾以巍见状笑了一下:“诗诗这么快就没力气了吗?可是姐夫还想肏怎么办?”
“诗诗的穴为什么这么紧这么滑,这么好肏?”
“好想就这么肏死你,永远给姐夫肏好不好?”
顾以巍捞起谭诗的一条腿放在胳膊上,大大张开她吞吃着肉棒的淫靡花穴,在顶端的敏感处反复碾压鞭挞。
下体撞地越来越快,越来越深,谭诗的穴紧紧夹住硕大的肉棒又毫不留情地被挤压拓开,最终顶开了她的紧紧闭合的子宫口。
“呜呜....姐夫......顶到子宫了.....太深了太深了......”小穴却诚实地分泌出更多湿滑的淫水,方便肉棒在甬道的抽插。
顾以巍对谭诗的哀求充耳不闻,他掐住谭诗的腰,一边啃咬她的胸乳一边用力挺动身体。
过了好久,顾以巍低喘一声,浓浓的精液淋在了甬道的最深处。
谭诗感觉下体无比满足的同时又酸又胀,哆嗦着高潮了一次彻底躺在了餐桌上。
“姐夫。”谭诗无力地喊着身上的男人。
顾以巍缓过了气,抽出硕大的性器,浊白的精液瞬间涌了出来。
“姐夫。你好厉害。”谭诗真诚道。
顾以巍吻了吻她濡湿的发:“你也很厉害。”
说着,将她抱起来直接进了浴室。
谭诗的身体现在几乎完全不能看了,上半身全是斑驳的吻痕,残留着交错的乳白色奶油和巧克力酱。
顾以巍本来打算给她放温水在浴缸洗澡,眼神却落在了谭诗被他啃地一片狼藉的胸乳处。
顾以巍喉咙滚了滚,打开了浴室的淋浴器,将谭诗放在水下,毫无预兆地吻了上去。
“不要了,姐夫......”谭诗无力地推拒,觉得下体肯定红肿了。
顾以巍声音低沉磁性,咬着她的耳垂道:“真的不要?”
“可是我好硬,你要不要感受一下?”
谭诗软了身体,犹豫着将手探过去,却猛地被男人反剪双手,按压在淋浴间的墙壁上。
“用这里感受好不好?”
男人高大的身躯笼罩了她,大手在谭诗泥泞的小穴处扣挖几下,就着精水与淫液将重新肿胀的性器挤了进去。
“啊哈.......”谭诗感觉到被填满的快感瞬间又席卷了她全身,侵袭了她的理智。
热气萦绕的浴室间,又响起了激烈的肉体拍打声。
那一晚上他们换了许多姿势,说了许多淫词浪语,两具身躯紧密纠缠,像这世间大多数偷情的人一样,将所有的精力与不堪尽数洒在对方身上,将最浓重的欲望泄在对方身体最深处。
这一刻,没有她的姐姐,也没有他的妻子。
不过偷情,不过出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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