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贺岩时,他那漂亮的冰蓝眸子透过眼尾,冷冷地扫了一遍刚刚那些雌虫,那些雌虫像是感受到了一种来自更高血脉的压制,让他们不得不臣服地收起目光,甚至连个余光都没敢再飘过来。
见那些雌虫不再觊觎自己的宝物,蓝星才收回幽深的目光,依依不舍地和贺岩分开。
贺岩故作镇定地捏了捏蓝星的手:“还有事要办呢,我们低调些。”
“已经低调了呀。”蓝星虫畜无害地歪着头,现在哪里还有虫敢看他们。
贺岩看了看周围比他们火热许多的情侣:行吧,确实很低调了。
根据达克克发来的包厢号,两虫来到了一个包厢门前,因为隔音效果很好,他们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相视一眼后,贺岩推开了包厢门。
诺大的包厢里只有达克克一只虫。
达克克在看到他们后,也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还热情地招呼他们过来坐,好像那晚吓得屁滚尿流的不是他一样。
“来,喝酒,这是你以前最喜欢喝的那款。”达克克手里拿着一杯酒,又将另一只手的酒杯递过去。
贺岩并没有接,漠然地看着他,单刀直入底问道:“你要告诉我的是什么事?”
“也没什么事,老朋友喝喝酒叙叙旧。”达克克再一次将酒杯递了过去。
贺岩不像原身那么傻,一眼就看出这酒有问题,估计这只坏虫子就是用这种方式,一次次喂原身吃了什么破坏身体进化的毒药。
贺岩抬手一挥,连着杯子一起将达克克的手推开,杯里的酒洒了一地,开口说话时语调平静却带着威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达克克瞥了一眼坐在贺岩身后的蓝星,认为贺岩不过是仗着有只雌虫保护,才会这么横。
一只虫不会在短时间内有这么大变化,他觉得贺岩还是和之前的安格斯一样好拿捏,于是又倒了一次酒:“你喝了我就告诉你,朋友见面总要喝一杯吧。”
“呵。”贺岩冷哼了一声,接过酒杯站了起来。
达克克以为他是要站起来喝,也就跟着站了起来,可还没等他站直,迎面就被泼了一脸的酒。
“啊啊啊,你在干什么?”达克克使劲地用衣服擦脸,好像泼到他脸上是什么腐蚀性的液体。
这时包厢的门被打开了,一群虫冲了进来,将贺岩和蓝星团团围住,有一只虫过去扶起达克克。
贺岩扫视了一圈,发现除了几只像是雇佣的打手,剩下的都是达克克的狐朋狗友。
这情况和他预想的不一样,艾利卡说的那些无故消失在雄虫,还有他的无法进化,不是达克克这样的酒场混子就能办到的。
是幕后的势力不打算露面吗?
还是他没资格让幕后的势力出手对付?
“混蛋,竟然敢泼我,给我打,往死里打,打死有奖。”达克克擦干净脸上的酒水后,又连漱了几次口,才敢开口吩咐手下开干。
可还没等他们动手,一群穿得花里胡哨的强壮雌虫就冲了进来,动作熟练且专业地把一屋子混混虫给制服在地,原本空荡荡的包厢显得有些拥挤。
“安格斯,你、你怎么会……”被压趴在地上的达克克根本想不明白,为什么曾经很好骗的糊涂虫现在有这么大的能耐。
一只花衣服雌虫走了过来,问贺岩:“接下来怎么安排?全都抓回去吗?”
“不用,留一只就好了。”贺岩用下巴隔空点点了达克克,“等我问完话,再把他们放了。”
“是。”雌虫下令,那些花衣雌虫就一手一只将其他混混虫都拎了出去。
剩下的达克克则被五花大绑地捆在一张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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