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青宜没有加入任何的对话。
他独自坐在窗边,课本打开在桌面,却一个字都没有读进去,身躯像是泡进了缓慢流动的温水,天际在波光之外。
方青宜垂眸,沉默几秒,顺从了闻驭的要求。
滚烫的热度像要咬他掌心,方青宜只觉握不住,后背迅速地发出一层汗,不知该怎么应付手里硬得烧人的大东西。
即使在男性Alpha的范畴,闻驭的尺寸也很可怕。就是这玩意,在他上次意外发情时,整根捣进他体内,翻来搅去,让他之后连续几天,走路都不自在,私处酸胀难言。
方青宜缺乏经验,动作又涩又慢,闻驭皱了皱眉,不耐烦地抓住他的手,带他速度很快地撸动起来。
他被闻驭扣着手腕,上上下下地移动,撸了很久,久得方青宜十指抽搐,那根东西依然在他手中嚣张挺立。方青宜累得够呛,乱七八糟地抱怨:“疯子,你是不是有问题?怎么还不射?你自己弄吧,我不想给你弄了……我手都僵掉了。”
虽说是抱怨,嗓音却透出委屈。闻驭鼻梁贴着方青宜脖颈,重重蹭了一蹭,也不知听到没有。
方青宜被他压着胸口,本就呼吸不畅,闻驭又怎么都不射,性器始终坚硬勃起。他喘不过气,累得不想再给闻驭打手枪,挣了挣想要停下。
就在这时,他喉结滚动,忽然惊叫了一声。
闻驭毫无防备地咬了他侧颈。
方青宜双腿发抖,腰部离开沙发,胸膛刺激得挺了起来。虽然闻驭咬在离他腺体还有一公分的距离,可是Alpha的信息素,还是灌入他体内,在血管里往他沉寂的腺体奔涌。他已经射过一回的阴茎,因为闻驭这一咬,又颤抖着翘起溢出淫水,穴口也痒痒的,涌起怪异的空虚。方青宜小腹一阵阵紧缩,脚趾都蜷起来,焦灼地发出粗喘,迫切想脱下裤子,粗暴抓起性器自慰。
可他的双手被闻驭夺走。
闻驭把唇微微离开他的皮肤,手掌探到方青宜松紧带的裤腰,把他睡裤扯到大腿根,裹住他雪白的臀肉一托,大幅度换了姿势。
他靠沙发坐着,让方青宜跨在腿上,把两人都勃起的阴茎并拢一处,没再借用方青宜的手,而是自己伸手动了起来。
闻驭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掌心有经年锻炼的茧,粗糙的质感狠狠摩擦茎身敏感的神经,疯狂刺激方青宜的快感。
方青宜架不住如此有力、急遽又充满技巧的套弄,很快就满面潮红、眼神涣散,陷入半失神的状态。他好像泡进了晃荡的流水,时而推出水面,时而坠没水下,颠动起伏之中,不由得抬手搂紧闻驭,把脸埋进闻驭胸口急急地呼吸。
闻驭一顿,动作越发快速,几乎透出凶狠。方青宜又痛又爽,猛烈的感受令他头皮都麻了,从喉咙里发出情难自禁的呻吟。下体灼热,抑制不住地再次射了精。
白色浊液弄了闻驭满手。
闻驭垂眸,注视手指、阴茎上斑斑点点的乳白液体,后颈的腺体突突直跳,下腹肌肉紧绷,也跟着射了一些。
闻驭闷闷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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