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那个少年变成他的保护者,再到他的恋人……
闻驭接受段小恩告白,两人恋爱后的第一年,一个陌生男性找上门,对段小恩说,他叫段之随,父亲上月因病过世,他从父亲遗书中,意外得知段小恩的存在。段之随想接段小恩去欧洲学习,但疯狂爱着闻驭的段小恩,毫不犹豫拒绝了同父异母哥哥的好意。
段之随隔年又来,段小恩依旧拒绝。第三年,当段之随再度来本市,段小恩答应了他,选择远赴异国。
“我哥本来不同意的……不过他说不动我,后来也就随我,不同意也不反对了。”
闻驭略一点头,没再说话。
氛围沉默下来,段小恩慢慢地喝着茶,眼底弥漫郁色。某一刻,他忽然抬手,覆在闻驭置于桌面的手背上。
段小恩的手指柔软冰凉,摩挲闻驭修长的骨节,垂下眉目,自言自语般呢喃:“……你没有戴婚戒。”
闻驭一顿,把手抽回,慢慢说:“很多夫妻都不戴婚戒,这不代表什么。”
“是吗,”段小恩失神一瞬,“那么,你跟……方青宜,很好,是吗?”
突然听到方青宜三个字,闻驭眉头紧蹙,眼神也随之一沉。他没有回答段小恩,抬手一看表——九点多了。
“小恩,我得走了。”闻驭起身。
段小恩急急推开椅子,追到他背后,个子娇小的他需要仰起头,才能望见Alpha鼻梁高挺的侧脸。
“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闻驭手握门把的动作一顿。
“为什么?”段小恩声调颤抖起来。
“……小恩,你别忘了,我那时赶到机场,不让你走,是你不停地哭,求我放你走,”闻驭脑海里浮现段小恩决定离开前那段时间,两人很多次重复上演,怎么都无法弥合的分歧,“你不能一边求我放你走,又一边期待我总是去找你。小恩,太多次了……你通过这种方式考验我,并不能增加你的安全感。”
“所以我当时想,不要勉强了,如果你的离开,能够让你变回完整的你,那么我应该放你走。”
段小恩浑身一颤,脸色霎地惨白。
闻驭说罢,推开了门。
街道昏黑寂静,夜风迎面拍打在闻驭脸上。他没走几步,脚下一个踉跄,被从后面袭来的力道猛地撞了一下。段小恩不管不顾,从背后搂紧闻驭,把脸埋在Alpha浸满寒意的大衣里,泪水簌簌滚落,“那个时候,我觉得自己一无是处,对你来说只是累赘……我以为只要我走得远远的,看不到你,就能慢慢放下你……但是我错了,离开你的这几年,我没有一刻能停止爱你……直到现在,我还是爱你啊。闻驭,我知道我、我不该对你说这些,可是,我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感情……”
闻驭僵在原处。
段小恩手臂箍着闻驭,伏在他背上,哭得呜呜咽咽,伤心极了。闻驭缓缓抬手,想将段小恩的手从自己腰际取下。可当他的指尖触及段小恩纤细的手腕,往事历历浮现。他从那个虚伪冷漠、高高在上的世界离开后,内心充满厌恶、偏激与愤怒。那段灰蒙蒙的少年时光里,段小恩出现了。段小恩很黏他,他想甩都甩不掉,日复一日的相处,令两人关系越来越亲昵……
夜色染入闻驭双瞳,他定定伫立,没有回应段小恩,却也没能把啜泣不止的段小恩推开。
方青宜在厨房手忙脚乱准备晚饭时,手机被他丢在了二楼。他刀工笨拙,好几次切到手,好不容易把菜烧得差不多,手上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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