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驭翻身坐起,缄默片刻,拿起手机拨通之前打过的号码。
“罗平,”他说话时,视线自始至终没从方青宜脸上撕下,“不必再对他做什么……对,把他丢下车就可以。”
闻驭挂断电话,抬手脱掉西服,一颗颗解开衬衣纽扣。他从床单里捞起方青宜抱到腿上:“怡怡,你感觉得到吗,我在易感期。”
方青宜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他的腺体好痛,撕扯后颈皮肉,Alpha的信息素如暗雾气里的山脉,露出兽类蛰伏的形态。
“感受不到?”闻驭捧起方青宜面颊,用目光仔仔细细打量自己状态狼狈的妻子。
闻驭眼底情绪浓稠,爱意、占有与戾气,在漆黑瞳色下翻腾。他揽住方青宜后腰,手顺臀肉落至对方私处,抚弄那簇潮湿交缠的耻毛,“感受不到也没关系……我会让你感受到。”
不知何时天光大亮。
日光从窗帘缝隙拥挤泻入,铺洒在皱乱潮湿的床单上。
一对Alpha与Omega正在交媾。
Omega浑身潮红,眼睛散了焦距,陷入半失神的状态,他的后颈被Alpha咬了好几次,皮肉都咬坏了,殷红血珠渗出来,如红色丝线一缕缕缠绕苍白脖颈。
每次闻驭的牙齿咬进腺体,灌入Alpha高剂量的信息素,属于Omega的腺体就会在方青宜后颈里短暂、应激性激活,释放畏惧与迎合Alpha的甜腻信息素。然而,这种程度的释放量远远无法满足一个陷入易感阈值的Alpha,反而令Alpha如同犯了瘾症,当抽插与射精不能满足,便一而再、再而三嗫咬他的腺体。
方青宜的身体被闻驭箍紧在怀中,肢体过电一般抖动,被驱使产生本能性欲。他破碎呻吟、嘶哑尖叫,视线阵阵闪烁,操得不停抵达高潮。
可他的精神,在某个看不见的地方,一动不动凝结于冰层里。
后来方青宜嘴巴张合,无法再发出声音,豆大汗水从面颊滚落。他仰躺闻驭身上,被闻驭捏拽着乳头从下方操干,两颗乳头红肿得比平时大了一圈,整个人被Alpha用性器钉死,形成献祭者的姿态,被反复插入、填满,身体急遽耸动,像一条甩在河床绝望震颤的鱼。
敏感点遭受持续刺激,痛楚里逐渐产生焦灼情欲,方青宜浑浑噩噩被干得潮吹,水一股股喷出来,浇在两人交合处,积蓄不住,又顺着腿根往下淌,淋漓雨水一般打湿地面。闻驭感知到怀中之人到了,结实的手臂青筋凸起,把对方更用力箍紧。方青宜被勒得几近窒息,快感强烈到恐怖,无意识仰头发出浓重哭音,软嫩潮湿的内壁痉挛,痴痴绞住Alpha硬胀滚烫的阴茎。模糊的视线,忽而被铺天盖地的白光吞没……
方青宜失去意识,陷入了昏迷。
中途他短暂转醒了一阵。耳膜边是汽车行驶的嗡鸣,他的面颊摩擦着西裤的布料,疲倦地微睁眼睛,缓缓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已被清理过,换了一套宽松的棉质衣裤,外面还盖着一件萦绕Alpha气味的外套。
另一个人的手掌覆在他头发上,替他轻柔、缓慢梳理洗过之后,还没完全干透的发丝。
方青宜没有气力挪动身体,只无声碰了碰嘴皮。
察觉枕在腿上的人醒来,闻驭停止给他梳理头发,从旁边的储物箱取出一瓶水,抱起方青宜到腿上,把水打开递到他唇边。
方青宜口干舌燥,生理的本能需求促使他乖乖仰头,张唇喝下闻驭递给他的水。舌尖尝到一股淡淡甜咸味,是补充葡萄糖与盐分的功能性饮料。
他迷糊喝了几口,红肿的嘴唇沾着湿漉漉的水渍。闻驭盯他看了几秒,忽然移开水瓶,自己喝了一口含进嘴里,捧起方青宜的后脑勺,把口里的水渡入对方口腔。
一口接一口,闻驭就这样唇齿勾缠,把水喂给方青宜。做这一切时,他毫不避讳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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