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定了很多,对抑制剂的依赖明显降低,不会再像以前一样猝然发情或沉寂。
方青宜上礼拜刚打完一支抑制剂,他根本没想到隔这么短的时间,自己会再次发情,因此也没再找徐婷开处方单。
属于Alpha独有的侵略意味在空气里弥漫,方青宜体力不支地倒在地毯上,下体又麻又痒,黏腻的体液自后穴溢出,内裤都湿漉漉裹住臀缝。他无意识夹紧双腿——他的裤子湿透了。
闻驭扯了扯衣领,喃喃自语:“你用不了药房的抑制剂……现在是大半夜,就算带你去医院,也要很长时间。”
“跟你无关!妈的别管我!”方青宜骂出脏话。他的身体越来越热,腺体躁动着、叫嚣着,对Alpha的渴望越来越强烈。脑袋阵阵发懵,再这样跟闻驭待在一起,他怕自己失控,闻驭也会失控。
“你出去,不要、不要待在这里!”
闻驭仍然定在原地,眉目阴郁地落下,似在竭力忍耐Omega信息素对自己的引诱。
压抑得漫长的几秒后,他转过身,一步步走向方青宜。
Alpha的信息素随着闻驭的靠近变得更加密不透风铺天盖地。方青宜呛得喉管灼痛,眼睁睁见闻驭走到自己面前。
方青宜瑟缩了一下,声调发抖:“不要,闻驭。”
“我们不做。”察觉方青宜的抵触,闻驭急忙解释。他半跪在方青宜面前,没骨折的右手撑住茶几,维持一个与方青宜的距离:“我把我的信息素给你,可以吗。”
因为离得太近了,强烈的Omega信息素令闻驭也很不适,黑眸里压着浓重欲色,看起来异常难受。他低下头,一发狠,将茶几边缘割入掌心,疼痛让他稍微冷静了几分:“……把我的信息素给你,你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方青宜眼睛很红地看他。
过了片刻,他蜷抱双腿,脸庞埋入膝盖里,遮去凌乱的表情,鼻音很重地说:“都怪你。”
闻驭一顿。
“都怪你,”方青宜忽地哽咽,语气难过又委屈,“你不出现,我根本不会这样。”
闻驭一动不动地盯着方青宜。他反应过来,方青宜之所以发情,不是因为恰好赶上发情期,而是因为他。因为方青宜的腺体被他咬过太多次,即使没有成功标记,依然对他的信息素产生擦拭不掉的印记,会对他产生更加敏感的反应。
“……怪我。”闻驭的嗓子一时哑得要失声,抬手揉了揉方青宜头发,就像小时候般, “是我的错,对不起,都怪我。”
喘息声从方青宜的臂弯里泄出,房间里灌满潮湿的热雾。闻驭把原本支起的腿也跪了下去,如同信徒向圣子祷告的姿态,慢慢前倾上身,牙齿抵住方青宜后颈皮肤,克制着力道轻咬进去。
Alpha的信息素细长绵延地注入Omega腺体。
方青宜身子猛地震颤,仿佛一下子被抽走骨头,重心不稳地往后栽倒。闻驭向前一步,扶住他肩膀,拱起后背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借力。破碎的呜咽从方青宜紧闭的牙关泄出来,难以遏制,逐渐变成情欲弥漫的呻吟。
房中温度越来越高,如同封闭的蒸笼,两股截然相反的信息素激烈纠缠。闻驭眼神很暗,瞳孔烧起猩红。他的腺体极痛,撕扯神经与皮肉,性器被西裤绷得胀热难当。他发了疯地想要搂紧眼前的Omega,拉开双腿,嵌进怀中,狠狠地剥夺与吞吃。
不可以。
不可以。
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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