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联系我,只要有时间我都会赴约的。”
燕澜只是点头。
谢韵之不经意地瞄了一眼燕澜放在桌上的手机,“我这个月的免费短信已经用完了。”
燕澜放下吃剩的鸡骨头,低头忍笑,抽了一张纸巾擦了擦嘴,打开手机微信,点开二维码递给谢韵之。
谢韵之满意地接过扫码添加。
燕澜的头像是简笔微笑脸,名字是默默。
看到名字那一栏谢韵之才明白过来原来杨晓乐一直叫的默默是这两个字,不免疑惑道:“为什么叫默默?”
燕澜打了一行字发过去:乐乐取的,他说叫燕燕和澜澜都太奇怪了,叫默默顺口。
这个默字显然就是沉默的默了,从某种程度上说倒确实是贴切。
相较于燕澜的微信,谢韵之的就显得简单多了,他的头像是不知道哪里拍的天鹅游在宁静的湖面上,名字Victor Shieh,简洁得都有些商务。
燕澜还在低头看手机,所以他没有注意到谢韵之有一个转头往远处看的动作,眼神凌厉得惊人,眉眼冷冽似能化作实质的冰霜,几秒后才缓缓转过脸,若无其事地喂天天喝椰子水。
吃完宵夜后,燕澜一手抱着花一手提着打包盒,谢韵之则抱着吃饱喝足开始犯困的天天,两人并肩安静地走过夜晚宁静的校园,从东门走到南门,燕澜眼看着他们叔侄俩上车,车子开远了连车尾灯都看不见了才转身往宿舍楼走。
杨晓乐就在宿舍里,他也没有和林见星他们去吃宵夜,正好燕澜带回来的烤串是他的最爱,秉持着不要浪费粮食的原则,他暂时抛开了保持身材的想法,戴上一次性手套开心地享用宵夜。
燕澜把演唱会门票的事情告诉他,包括不出意外十一假期的第二天他们就可以去看演唱会的消息,杨晓乐一个高兴就把燕澜带回来的所有烤串都吃完了。
他吃的时候很开心,事后就对着垃圾袋抹眼泪,第二天就开始跳帕梅拉,在宿舍里挥汗如雨。
因为迎新晚会的余热,燕澜现在已经没有办法在食堂吃饭,只能打包回来吃,于是宿舍里常常有一个让人感觉很切割的画面,一个人在干饭,另一个还在跳减肥操。
燕澜安慰他只是一顿烧烤不会胖的,杨晓乐摇头,表示自己要用最好的状态去看演唱会。
燕澜听得一愣,连忙追问:去的是谁?
“当然是娜娜了,到时候我们骗谢韵之,说我不去我妹妹替我去,娜娜就是我妹妹。”
燕澜不太赞同:能行吗?万一被他看出来了怎么办?
“不会的,他不是见过娜娜吗?都没认出娜娜就是我。”
很快时间就到了十一假期,一号那天两人哪也没去,宿舍楼都没下,点外卖了事。
杨晓乐翻箱倒柜地找裙子,一条接一条地试,站在全身镜前看效果,又转着圈问燕澜的意见,仿佛他明天不是要去看演唱会,而是要去约会见心上人。
燕澜从来不会在这个时候敷衍他,哪条裙子看着更好更适合他会如实说。
二号当天,杨晓乐穿了一条粉色的吊带裙,假发戴了他最喜欢的那顶棕粉色长卷发,露出的锁骨躺着一条银色的音符项链,一双白色的细高跟穿得又稳又漂亮。
燕澜背着出门必带的帆布袋,看着在他面前转圈的杨晓乐,点头鼓掌。
杨晓乐开心得像只蝴蝶,扑到燕澜怀里挽着他的手走出安静无声的宿舍楼。
十一假期美院的校园看着要比平时冷清不少,本地学生该回家的回家,外地学生该出门玩的出门玩,他们从宿舍楼走到南门的这一路连一个熟人也没碰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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