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得不错嘛小伙子。]
燕澜回了他六个点,问他今天怎么样。
[简直了。]
[嗯?见着了还是没见着?]
[见着了。]
[吞吞吐吐的不像你。]
[emm是这样的,其实我今天迟到了,那个见鬼的出租车司机带着我在高架上堵车堵了一个多小时,我赶到新时代商城的时候活动早就结束了,连粉丝都散得差不多,我在现场连张手幅都拿不到。]
[就在我满怀绝望地去了三楼的共享KTV时,一排十个全部有人,我当时满脑子都是能敲门吗?]
[那你后来怎么找到的?]
[十个里只有最里面的那一个一点声音也没有,其他多少都能听到一点歌声,我抱着不会吧的心情去敲门,然后门一开我就看见边羡阳坐在里面,戴帽子戴口罩戴眼镜,捂得我都觉得这样难道不会更显眼吗?]
[捂嘴笑.GIF]
[就这样,我们成功会面了……]
[拿到签名了?]
[拿到了,不过这个已经不再重要了,我们交换了联系方式,他说下次演唱会门票他会直接送我。]
[那他们下一次演唱会是什么时候?]
[这个月月底。]
[娜娜去还是乐乐去?]
这个问题过了好几分钟才等到回复。
[娜娜]
燕澜心底很轻地叹了一口气,关了手机也顺便关了床头灯。
今晚可能会是一夜无眠。
因为他此时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谢韵之,他甚至忽然很荒谬地觉得这个男人搞不好五年前就神不知鬼不觉地给他下了蛊,让他守身如玉地惦记了他五年,临到头两人都在一起了他也没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样的。
其实就算要燕澜自己来说他为什么会喜欢他又为什么会喜欢他那么久他可能也说不上来。
年少时的心动好像就是要比其他时候更坚定一些,青涩,没那么成熟,说不来那么多为什么喜欢,你就是想着他,总也想着他,然后不知不觉一过多年。
如今圆了年少时的心动,可以在人生的书页上写下漂亮的“得偿所愿”,过往的一切不平终平,心情就好得可以原谅这个世界。
燕澜本以为自己会睡不好,但可能是白天在游乐园里玩得有点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人居然迷迷糊糊地就睡过去了。
大概早上七点的时候,他被开门的动静惊醒,勉强睁开沉重的睡眼就看见谢韵之穿着笔挺的西装轻手轻脚地走进来,站在他的床边。
恍惚间燕澜都要以为自己在做梦,半眯着眼看他。
谢韵之忽然俯身伸出手掌摸了一下他的额头,“我上班去了。”
燕澜困倦至极地眨了一下眼睛,好像听见了又好像没有听见,只感觉贴在自己额头上的手掌似乎还摸了一下自己的脸颊,随后那温暖的触感就消失了。
他昏昏沉沉地重新睡过去,再次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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