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时的谢韵之,燕澜眼里脸上都是止不住的笑意:你教我画画赚钱,让我在湖边摆摊,卖素描卖自己画过的画,还教我卖惨,说是这样容易有同情分,可以更容易赚钱。
燕澜:我听你的话没有放弃,也没再想过要跳到湖里去冷静,我在湖边摆摊画画的时候其实有幻想过会不会有一天你忽然就坐到那张板凳上,对我说给我也画一张……虽然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但是想一想心里会高兴点,生活都有了盼头,我想我一定要考上美院,等哪天我再见到你了可以告诉你,我听你的话做到了,我特别感谢你给我出主意,谢谢你支持我坚持梦想,如果我那天没有遇到你,一定不会有现在的我。
这是一段很长的手语,长得甚至都吸引了其他座位上客人的注意,但燕澜并不在意,他只是看着谢韵之,眼神柔软得好像他是他在这世上最珍惜的人。
燕澜:我把你放在心里,每天都要回想那天遇到你时的情景,因为我怕我忘了,哪怕忘了一个字也不行,你是我的贵人,我的人生是因为遇到你才会不同。
在这之后谢韵之沉默了很长一会儿,长得燕澜都觉得有些奇怪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谢韵之忽然轻叹了一口气,“我很努力在想了,可是你刚才说的那些,我连一点也想不起来。”
燕澜闻言伸出双手握住他的手腕,把他的右手收进怀里,无声地表达我没有怪你。
谢韵之整颗心一下就软成了水,他定定地看着燕澜,“我现在有一种很微妙的感觉,好像在嫉妒。”
燕澜疑惑地挑眉。
“我想不起来我那时候见过你鼓励你,这种感觉就好像那不是我,而是藏在我身体里的另一个人格趁我不注意的时候跑出来占据了我的身体,你爱上的是他。”
燕澜眉心一蹙。
谢韵之对着他露出一个很浅的笑,带着些许无力,“这是一个你我都避不开的问题,先不说时隔五年,我因伤忘了的事,你觉得现在的我和那时候的我,是一个人吗?”
燕澜直直地看着他,好一会儿才点头。
谢韵之抬起手轻抚他细嫩白皙的脸庞,“你犹豫了,你也觉得有所不同。”
燕澜握住他摸自己脸的手,拉到嘴边亲了一下,随后又都松开:现在的我和五年前的我也不是一个人,重要的从来都是你,更何况我并不认为现在的你不如过去的你,你为了天天放弃当导演的梦想,回来撑起公司,没有逃避需要你承担的责任,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谢韵之摇头,“没有,我没有你想的这么好。”
燕澜:你很好,在我眼里没有人能比你更好。
“可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是我害你陷入如今的困境,让你承担舆论的压力和外界种种目光,而我即使如此还希望你能永远喜欢我,永远和我在一起。”谢韵之说着伸出手去握住燕澜的手,握得紧紧的像是生怕他跑了。
“我根本没有你想的那么好,我会嫉妒五年前的我,也会害怕会不会有一天你被别人抢走。我想对你好点再好点,想好好照顾你,可是至今为止我做的根本是一塌糊涂,我没有保护好你,还惹你生气。我除了会赚钱其他的什么也做不好,我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我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颜色不喜欢什么颜色,我没有替你考虑为你着想,我只顾着我自己眼里看到的,我没有把那些喜欢我的人放在眼里便以为你也都明白,可我却忘了安全感本来就应该由我给你。”
此时的谢韵之显然已经掉入了情绪的漩涡当中,自风波以来对感情处理的力不从心让他掉入了思维陷阱,他慌乱不安,自我厌弃。
他的爱人是那么的美好,像花一样美也像花一样温柔,而他只是个初出茅庐的花匠,任他心里如何喜爱想要呵护,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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