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想,他是不是还在照顾别的小狗。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就明天出差一天,后天就回来了。”
“哦……”
“你按大门密码先进去,我在开车,不说了。”
“嗯?好、好的!”
还想追问大门密码是什么,但已经听出叔叔语气中的不耐,阮祎有些慌神,主动地掐断了电话。
退出来,点开微信,才看到由于切出界面而错过的那条消息。
——666,888。
贺品安:【大门密码。】
对着手机屏幕,阮祎忍不住笑出了声,心中的阴霾仿佛也一扫而空。
这个点儿回家,不可避免地遇上堵车。等贺品安开到家,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以后的事了。出了电梯,一眼看到窝在门口的阮祎。行李箱靠着墙,他靠着行李箱,琴盒端正地躺在地上。阮祎竟然在屋外睡着了。
贺品安感到不可思议,他挑了挑眉,轻手轻脚地走过去,确认阮祎真的在睡觉,抬起脚,不轻不重地踹了他一下。
阮祎被踹醒,吓得一个激灵。他抬起脸,贺品安这才看清他脸上的妆,愣了一下,不过并没多说什么。
见阮祎醒了,贺品安走在前面按密码。等门开了,转过身帮阮祎拿箱子。
“不是跟你说了大门密码吗?睡外边不嫌冷?”
“我想等你回来,一起。”他不想一个人在屋里呆着。
“你脑子有病。”
贺品安把箱子拎进去,听见脚步声,关门声,知道阮祎也跟进来了。
可那厮迟迟不回话,不应着,也不反驳,怪得很。
他转头看去,看见阮祎肩膀一耸一耸地,在哭。
不知道小孩儿为了什么事,哭得那么伤心。他一下子也说不出话了,心烦意乱地去饭厅接了一杯水。
回来的时候,阮祎仍旧站在门口,姿势没动,神情不变。
眼泪一串串的往地板上砸。
他把水塞到阮祎手里。
“现在说你一句也不行,是不是?”
阮祎一再地摇头,他说不出话,于是仰头灌了自己一口水,把那劲儿压下去。
他朝贺品安迈了一步,两个人离得特别近。
“不是……”哭腔里带着一点刚睡醒的迷糊,他说,“不是。我就是……我想你。”
贺品安看他哭成那倒霉样子,在心里叹气,拉着手,把他拉到沙发上坐下。抽出纸巾,帮他擦眼泪。他化了妆,这一哭,真有点哭花了脸的意思。
“你想我,你想呗。你哭什么?钱也给你转了。我明天是去出差,又不是去死。”
贺品安不知道他的心事。贺品安帮他擦鼻涕泡。阮祎心尖发酸,哭得更投入。
贺品安见哄不住,顿时来了火,把人捞到大腿上坐着。
两人面对面,贺品安用食指点着阮祎的鼻尖。
“闭嘴,听到没有?”
他把在学校憋住的眼泪都留到家里哭了。
人在哭上劲儿的时候,哪儿那么容易停下。
贺品安这辈子都没有哭上劲儿的时候,因此他不能切身体会这一点。
阮祎拼命地忍,心里着急,越着急越忍不住,干脆张开嘴,“呜呜哇哇”地哭。
“我……我,闭不上!”
贺品安气得头脑发昏。他想,他不过是要阮祎别哭了,又不是要他上刀山下油锅,这点破事儿也要跟他呛!
他不知道阮祎说的是真话。于是带着怒火,扒了阮祎的裤子,将他放倒了,用力地按在自己的腿上。阮祎预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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