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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恕轻易不会向他低头的。读中学时,阮祎一度觉得自己只不过是阮恕的一个私有物。在某些事上,阮恕对他的控制远超于他自身。

果然,阮恕的退让仅仅是保持沉默。

车里安静下来,阮祎倚着靠背假寐。

他何尝不想与阮恕倾诉?他知道阮恕疼爱他,他同样敬爱阮恕。

然而此时此刻,他却只能做个哑巴。

黎阿姨开车很稳,这车慢悠悠地往前去,偶尔有轻微的颠簸,阮祎险些要被哄睡了。

听到阮恕在那边试探地,带些赌气地问他:“怎么就病成这样了?”

一两滴泪倏忽从阮祎的眼角滑落下来,那泪落得很快,又很安静。

阮祎想了一会儿,才小声地回应妈妈。

“那天晚上下了一场雨,好大的雨。”

收假了,阮祎回到学校上课。他病了一场,同学舍友都更加照顾他。

他走哪儿都带着他的小屁垫。教授调侃他,他就跟人耍宝,逗得所有人都哈哈大笑。

他跟别人说自己摔到尾巴骨。这话别人能信,舒晓却不信。

他只好向舒晓坦白。这回他不再哭了,舒晓却哭个没停。

她抱着他。阮祎想起自己也曾这样抱住舒晓。

他拍拍舒晓的背,想哄哄他。

他说一些不好笑的笑话。

“小马过河,蹚进去,游到一半,才发现水面里映着一条狗!那么深的水,小狗可游不过去,它就摇着尾巴回头是岸了。”

阮祎的手只是皮外伤。

他仍参加乐团的排练,只是按弦时难免会牵扯伤口。他在感到疼痛时,会想起贺品安。

邵忆青不厌其烦地给他发消息,他于是设置了消息免打扰。

后来邵忆青在18号楼下等他,他避无可避。

“明早我帮你抢琴房,好不好?”

“不用了,这阵子都不想练琴。”

“你的手还没好吗?”

“一点小伤,早好了。”

“我能看看吗?”

“不要看。”

“那就不看。你要去哪儿?”

“取快递。”

“下次你告诉我,我帮你取。”

“你干嘛?”阮祎有点生气了,“你不要跟着我了。”

邵忆青被他呵斥了,站在原地没有动,说:“快递站太远了。你走路不方便。”

真想问一句,那与你又有什么关系。

可阮祎觉得这话太狠了,别人又不是欺负他,他说不出这话。

他坦诚道:“我……我不喜欢这么跟你相处,我不舒服。”

“我不当你是女孩儿了,我知道自己想错了。”邵忆青还站那儿,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你就是阮祎,我知道,你是阮祎。”

阮祎猜不透邵忆青的想法,只觉得这暧昧使他不自在,他没有答话,默默后退两步。

邵忆青大抵发现了,便也往后退几步,同他说:“你不要跟,就不跟了。路上慢点。”

不练琴的日子里,阮祎就用游戏麻痹自己,得空就耗在里面。

邵忆青发现了,便跟着他的时间上线,陪他一起玩。

他倒没所谓,反正他和邵忆青都不开麦,只当和路人玩就好了。同时邵忆青的游戏打得很好,有这样的队友,他也高兴。

后来,舒晓和宿舍的哥哥们也来陪他玩,人多热闹,他渐渐放松下来。

偶有几次绝佳配合,他也会借邱越鸿的麦对邵忆青的操作夸赞一二。

邵忆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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