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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我。”

“求求给我,呜呜,老公我好难受。”

“给什么嘛?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宝贝想要什么。”

“想要,想要肉棒。”

蒋子凌吻掉舒饶右眼的泪印,重重地挺了进去。

“好乖。”

舒饶的大脑被性爱的快感冲击得晕晕乎乎,他觉得今晚的蒋子凌特别坏,又做得特别凶。

“要坏了,要坏了。”

要被做坏了,凶手就是蒋子凌,但没人能审判他,也没人能救下舒饶。谁也救不了他,包括他自己。舒饶的身体紧紧缠绕着眼前的男人,明明已经被干到意识模糊,还笨笨地送上嘴唇要人亲亲。他就像自我献祭的珍馐美馔,都要被吃到肚子里了,好疼好疼,也没有人会可怜。

“喜欢……喜欢老公。”

舒饶软软地说,他意识完全迷糊,已经不知道后来蒋子凌干了他几次,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走的。

蒋子凌惯爱睡懒觉,每次起床都可以看到他还懒洋洋地睡在身边。

今天他居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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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蒋子凌用手机发的信息简单而又足够清楚,时间长了,想断了。

舒饶知道蒋子凌玩心重,每款新游戏在他手上停留的时间几乎不会超过半个月,就算一开始天天熬夜通关,真倦了,留给它的只会是被尘封的命运。他是个懒得撒谎的人,说厌了就是真厌了。

究竟是哪一点惹他讨厌了?舒饶搜刮着昨晚相处的每一帧细节,却无法发现任何一个破绽。昨晚还浓情蜜意喊自己宝贝的男人,怎么会忍心转身就提分手呢?舒饶衣衫不整地坐在床上,腰间还留着对方揉捏的淤青和酸疼。他不是没有怀疑过蒋子凌在开玩笑,但手机传来的银行卡到账信息昭示着一切的真实性。他把分手费也转了,想彻底结束包养关系。

舒饶看着他发的信息,大脑完全宕机。他觉得自己的每一个脑神经都被剖离到其他空间,像垃圾一样被扔到某条下水道,或者像科研废料被遗弃到某个地下室,他想调用,但一直调用不了。

或许自己还没睡醒,梦里的他成了19世纪的傻瓜,被一根冰冷且粗长的空心针头从眼角野蛮地插入,没有丝毫章法、更没有半点仁慈地粗鲁地搅动。他听到自己的脑浆被随意地插碎,再胡乱地拌匀,耳边还能听到血末和黏液载着破烂的额叶哗哗地流淌,声音大得如同拖把扫着污水冲刷脏臭的公厕。这个步骤应该很疼,摆弄着冰针的医生气喘吁吁,看上去耗了好大的力气,但舒饶一点都感受不到疼痛,他处在一个浑噩且迷糊的状态,眼角因异物的伤害自然而然地溢出了生理泪水。在外人看来,此刻的他应该是个木讷且呆滞的傻瓜,在床头安静地流泪。

过了大概有多久?舒饶没有留意时间,床边的闹钟让他稍稍缓过神。他试着让自己冷静下来,用微信和手机号联系蒋子凌。说什么还没想好,要个更合理的解释?挽留?以温柔的语气?还是像个疯子歇斯底里?脑里想说的话像水沟里的酸水,以无法控制的速度疯狂发酵,却又倾泻不出来。好多话在舒饶的大脑轰炸,好疼,真的好疼,但他的大脑和嘴巴之间的连接神经已经被残忍地切断,他丧失掉人类最基本的语言组织能力。一旦蒋子凌接听,或许只能听到“啊、啊”的哭咽声,这是来自舌头被整齐割掉的哑巴最后的呼救。

如果蒋子凌稍微怀着点愧疚的心情接起这通电话,却只能听到对面传来难以自控的哭嗝,这个场景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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