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外。那么现在操着自己的又是谁呢?他害怕地躲闪,往前钻的手臂没伸多远就被一把抓住。
“怎么要逃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舒饶惊喜于男友的意外出现,他迷糊地睁开眼睛,像只小雀一样问东问西:
“怎么今晚就回来了,是项目提前结束了吗!""
“回来都不提前跟我说,坐飞机累不累?”
时誉却没被这欣喜的语气感染,他反复咀嚼着刚刚的动作。
为什么要逃?
就这么怕吗?
既然怕被发现,为什么要说谎?
舒饶的桃花眼亮亮地眨着,看着纯情,可小穴柔软湿腻,明明是刚被疼爱过的模样。
“学长,你的小穴好红,不是一直在睡觉吗?”
“我……”
突然的淫话让舒饶双耳红透,黏湿的后穴在害羞时裹得更紧。幸亏跳蛋早放回储物箱,如果被时誉在床上找到,那个场景肯定再尴尬不过。舒饶用柔软的发丝磨蹭身后的恋人,企图像往常一样靠撒娇把事情糊弄过去。但这次不再是调情而是质问,没听到回复,时誉内心底处的暗色像沸腾的熔浆向上涌动,把残留的理智都一并吞噬。
“我不在的日子里,玩了很多次吧。”
舒饶躲着时誉的眼神,不敢正视,红着脸缩着脑袋在床上被操得微微颤抖。看上去是在害羞,但也容易被解读成更多。
“这都忍不住吗?”
声音很小,更像是对自己的埋怨。
时誉用手扶着舒饶的腰腹,纤薄的肚子已经被顶得微微隆起幅度。他把脸凑近舒饶,对那只温热泛红的耳朵又咬又吻:
“既然现在回来了,就只能由我喂饱你。”
舒饶没想到时誉连玩具都嫉妒,在看不到的角度笑他是个傻瓜。他不知道的是,男友一直在问的,其实是和另一个人有关的问题。
时誉已经不期盼身下人会主动交代,他曾经给过舒饶七个机会,既然得到的都是谎言,那惩罚将会是最好的纠偏方法。
“肠壁好黏,你摸摸,它在下流地吞着我的阴茎。”
舒饶被顶弄得浑身虚软,腰肢随着硬物抽挺的频率不停歇地颤动。时誉抓住他的手,恶劣地把它覆到还留在体外的半截茎身。滚烫的热度像是会烧人,指尖刚碰上就羞耻得后缩。可时誉完全没有给他逃跑的机会,他牢牢捆住恋人的手腕,强迫他感受小穴对肉棒的奉迎。
“摸到了吗?就算我动作这么激烈,它都紧紧咬住不放。”
湿软的肉户像蚌一样吸住杀人利器,丝毫没有放走它的意愿。时誉狠狠地往里捅进,力度让身下人痛极,但舒饶又不得不承认,其中还裹挟着难以言喻的快感。交合处浓稠的淫液黏糊糊地缠住粗大狰狞的阳物,每插一次,骚水就从狭窄的甬道溢出,从被肉壁吸吮的龟头滑落,淌着整根柱身,沾湿了手指,浸满挠人的耻毛。
时誉把动作放慢,刻意让阳具抽出三分之二截再狠狠打入。捉摸不定的酥麻感让舒饶不得不挺腰,笨拙地向肉棒谄媚,使得每一下都抵中骚心。
“学长,你感受到了吗?每次龟头敲到内壁,你的里面都会很开心地用力夹紧。”
舒饶听不得这些露骨的淫话,像小动物一样转头蹭着恋人的脸。男友怎么会这么坏呢?他好想用舌头堵住说坏话的唇。可是冷漠的男人似乎根本看不见索吻的爱人,他故意侧过脸,对着骚穴长驱直入地鞭挞。被撞得倒回床上的舒饶有点委屈,只能咽呜着用手支撑平衡,摇动屁股迎合男友的热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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