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点离人群太远,打车是打不到的。许鹤年不在身边,周围一群看热闹的名流更不可能带上我。
没邀请到许鹤年跳舞的童氏小公主抬起下巴矜持傲慢的坐上了我斜对面的玛莎拉蒂,我无言的吸着一串汽车尾气继续站立在寒风中。
有个长相温和的男人看我可怜,问我要不要一起走,他旁边的女人使了个眼色,对方就不敢说话了。
我不想给别人添麻烦,就摇了摇头,男人似乎松了一口气,回到车上哄老婆去了。
不到一刻钟,在场的人便走的差不多了,我动了动冻得僵硬的双腿,没来由的觉得委屈。
鼻子发酸,我习惯了忍耐,眼泪到底是没掉出来,我顶着寒风,在剩下的人戏谑的目光中,垂头丧气地往回走。
第10章
28.
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一刻无比感谢我的逆天记忆力。
走到一半,天已经黑透了,看不清前面的路,幸好手机还存了一点电,我打开手机自带的手电筒照明,隐隐约约地能看清楚。
手机上显示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半,我又冷又饿。许家的门禁时间早过了,回去之后许鹤年也不会让管家给我开门。
就算他良心发现把门打开,我也不想见到他。
当初因为对方那张脸所产生的一丁点儿好感早被我扔到爪呱国去了。
我怀疑施博文早就知道许鹤年的真实面目是如此糟糕,才设计我和对方419。
我咬紧唇,强打精神,两条腿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我只是麻木的在行走。
向前走了将近一个小时,手机也宣布关机,就在我满心绝望之时,后方悠悠驶来了一辆大货车,货车明亮的前灯照亮了我内心快要熄灭的希望之火。
我停下脚步,双手大大挥舞起来,又蹦又跳,毫无形象地向开车师傅大喊,这是我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
如果货车师傅不理不睬,我捱到明早,可能会冻死在这里。
29.
好在,老天爷眷顾了我一次。
货车师傅是个胆大热心的大姐,很爽快的答应带我离开,还拿出了她半路上吃的干面包和水分享给我。
我裹着大姐休息时盖的小被子,进食饮水,身体渐渐回暖。
货车大姐是给市里超市送蔬菜的,经常走这条路,她问我怎么半夜里会呆在这边,这里离郊区还有一段路程,人烟稀少,所以他们搞货运的很放心的在这条路上开来开去。
我谎称和家人在郊区爬山走散了,手机也没电了联系不上,或许是我的模样看起来可怜巴巴地,好心的大姐信了,一直把我送到离许家最近的那条街。
我偷偷塞了几张一百块在大姐的座位缝隙里,道谢后下了车。
一夜疲累,我拖着身体刚走到许家大门口,没来得及敲门,倒头晕了过去。
30.
我睡在温软的大床上,意识昏昏沉沉的,感觉身边有很多人在走来走去。
低沉的男声命令式的说了几句话,房间里安静下来,有人轻轻用棉签沾水润湿了我干燥的嘴唇,我无意识地撒娇:“还要……”
室内没了声音,坐在床边的人似乎离开了。
我跌入黑甜的梦乡里。
梦里我回到了六岁那年,好久不见的母亲坐在梳妆台前画眉点唇、薄施脂粉,最后换上很久没穿过的浅色长裙,美得不可方物。
毫无疑问,任何男人都会成为她的裙下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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