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声急促的响着,陈衍划开接听,搁在耳边结结巴巴的问:“喂、喂?”
“刚散会,看到你给我打过电话,怎么了?”
陈衍舔了舔唇,磕磕绊绊的请求:“薄先生,你,能不能借我点钱?”
“嗯?”薄见惊问,“理由。”
陈衍把吸管插进牛奶的那层铝箔膜里,抠哧了半天才讲:“我、我放假了,家门钥匙落在宿舍了,现在……现在我——”
“回不去了?”
陈衍:“啊,嗯。”
那头似乎叹了一口气,随后问他,语气温和:“你现在在哪里?”
“在家门口。”
薄见惊招手叫秘书进来,低声简短的对陈衍说:“把地址发到我手机上。”
一阵忙音。
“好……好的。”陈衍愣愣的对着已经挂断的手机说话。
陈衍把地址发到薄见惊的手机上,接着坐在门口啃那块还没啃完的面包。半个小时后,他收到薄见惊叫他下来的消息。陈衍一手拿着包装袋,一手拎着行李箱下了楼。
一辆低调的迈巴赫停在楼下,陈衍的心跳莫名的悸动了一下,伸手拉开车门。
薄见惊一身浅灰色带马甲式西装,勾勒着他的腰线,里面一件白色挺括衬衫,衣领下方的领带端端正正的系着温莎结,腕上一块价格不菲的腕表,凸起的骨节性感有力。
笔挺的西装裤熨帖,皮鞋铮亮。膝上放着台笔记本电脑,薄见惊戴着副细边眼镜,抬眼看他,镜片后的眼睛深邃沉寂。
“上车。”
徐砚帮他把行李箱放到后备箱里,陈衍在裤子上蹭了蹭手指,抬脚上了车。
车里开了暖气,温暖如春的,陈衍还穿着棉服,整个人像球一样的蜷在角落里,离正在工作的薄见惊八丈远。
“薄总,是回公司还是……”徐砚从后视镜看了薄见惊一眼,欲言又止。
薄见惊头也不抬:“回公司。”
陈衍一听马上抬起头,想说点什么又支吾其词。
车子正匀速行驶着,陈衍搓了搓回温的手指,感觉自己要被闷出一身汗来了,就伸手悄悄的把拉链往下拉。
“嗤啦——”
车厢寂静,只有薄见惊敲键盘的声音,陡然发出这么一声,惹得徐砚都忍不住从后视镜看他一眼。
陈衍脸立马就红透了——他瞥见男人唇角勾起了一抹笑。
笑什么啊!
我不拉了还不行了吗!
陈衍鼓了鼓脸颊,垂着头,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来。
好像有两个星期没和陈衍做爱,后颈因为重重叠叠的咬痕,留存下来了点灰暗色的疤痕,其余的痕迹消的一干二净。
薄见惊有心叫他尴尬,一路上都与他说过话,徐砚在驾驶座也保持缄默不言,陈衍袒着只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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