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某种无形的压迫力制服住一样,一动也动不了。
杜尽深的嘴唇只要一触碰他,所有的神经便像全部同时过电,一种说不清难受还是欢愉的感觉从末端窜进脑门里,燃烧,发出浅白的火光。
下意识咬住的牙关还是漏出了一声轻哼。
程幻舟用力地抵着柜门,企图缓解这种让他难以适应的感受,其实无济于事,但他若是不这么做,就很难阻止自己在别的地方用力,那么情况很可能会更糟糕。
不多时,杜尽深松开他,嘴里充盈着被他半强迫地压榨出来的,属于程幻舟的,浓郁的Alpha乌龙茶信息素。
明明是茶,比最烈的酒还要醇香。
杜尽深站起来,舔了舔嘴角,带着一抹笑。
程幻舟早已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红了个透。
他轻轻喘着气,常年苍白的皮肤泛起生动而诱人的光泽。
杜尽深将人嵌在身下,强硬地同他接吻。
程幻舟立时很抗拒地皱起眉。
太羞耻了。
他没法接受在杜尽深嘴里尝到自己的味道。
激烈的信息素在舌尖跳动,他在其中品尝出太明显的,压抑又绽放的情欲,在柔软的上颚与坚硬的利齿之间不太温驯地流动。
杜尽深咽下去一半,又含着渡给他另一半,剩余的一点在唇缝的空隙淌下来。
程幻舟推他、打他,杜尽深反而更加用力压下来,迫使程幻舟坠往窒息的边缘。
温柔的假象撕去,他在对方口腔中肆意地掠夺,程幻舟感到自己的喉咙口都被过于强势的侵犯给堵着,对方好像因自己的提议没有得到回应而暗含不满。
程幻舟此时再想与他讨价还价都做不到。
杜尽深连说话的机会都不再给他。
不知过去多久,这个像过去半辈子的长吻才终于结束。
程幻舟意识不清,又觉得应该是自己先喊的停,他变得更湿,因为出了很多汗,好像还因为眼泪。
杜尽深碰了碰他的发梢:“怎么反应这么大。”
程幻舟眼尾都泛着艳丽的潮红,特别明显,他像只凶悍炸毛的猫一样挣动,不让摸。
他甚至十分想把自己的脸挡起来,这样就不至于继续丢人。
杜尽深轻叹了声气,低低地说。
“你干什么,哭什么。”
杜尽深用手指擦了擦他潮湿的脸:“我打你,骂你了吗。”
程幻舟睁着眼,混乱地摇摇头,哑着嗓子冷冷地说:“没哭。”
杜尽深在他脸上的手指好像也是滚烫的。
程幻舟越是睁大眼,面前的人影却好像越是模糊,然后他意识到自己把杜尽深的手指也弄脏了。
杜尽深在是否继续中犹豫片刻,到底松开了双臂,放他出来:“算了。”他说,“今天先不欺负你了。”
他可以等。
第二天,早晨八点,他们离开公寓,出发返程。
依然是来时在机场接他们的司机送他们过去,司机问:“小杜先生,您和您的朋友玩得还好吗,不多留几天?
杜尽深说:“回去还有些事要处理,不能再呆了。”
程幻舟还没有给他回答。
杜尽深用平生最好的耐性宽限了对方一周思考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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