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是我对你不住。”
“……”
“嗯我确实是地坤,我也没想到头次发情会如此全无理智咳。”
“……”
床上瘫软之人也不开口,就这么静静地望着赵啸天,漂亮的凤眼中满是无声的控诉。
徐玄卿面色青灰,咳嗽不停,浑身簌簌,阳物软垂,连泼墨长发都失去了光泽,整个人像狂风中的细草,又像大浪里的浮萍,令人不忍去看。
横行市井多年的赵啸天,多少无赖泼皮的事没干过,此刻竟是破天荒地感到羞赧与愧疚。他别别扭扭地跪坐在床位,头垂得极低,像个被教书先生罚站的捣蛋学生。
“二十次,整。”徐玄卿气若游丝道。
我才不是因为他长得漂亮呢。赵啸天内心啐了自己一口,作势靠近徐玄卿:“那个这位美人、呸——公子,大人,小的再次向你赔罪。”
眼见不着寸缕、一身情欲痕迹的赵啸天再次靠近,徐玄卿又吐出一口鲜血,他戒备地盯着赵啸天,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仿佛身上写着一行大字“你不要过来啊!”
赵啸天只得停下,摸摸脑袋,无奈道:“是我不好,强逼了你四天四夜。赵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愿意负起责来,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他脖子一梗,竟是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徐玄卿见此,竟是怒极反笑:“要杀要剐?我怎么舍得呢,娘子?”说完不顾赵啸天一脸被雷劈的表情,他抓住床杆吃力地坐起来,漆黑的凤眸里燃烧着冰冷的火焰:“既然我今日这幅模样拜你所赐,那么你就要负责照顾治好我!”
守门的婢女闻听得内室两人醒转的动静,匆忙离去。一扇重门隔开了窃窃私语的两人。一个荒唐的秘密协议在悄无声息中达成了。
“喂,虽然起因是我不对,但我这么帮你,没有一点好处啊?”
“二十万两黄金。”
“成交。”
“岂有此理!”徐氏大房把茶杯重重地砸向来人,将通风报信的婢女额角砸出了一个血窟窿,“荒唐了四天还躲在房内,不来向我这个主母敬茶,摆明了是不将我放在眼里!”
婢女含着泪花刚要退下,就被一个强劲的臂膀搂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